• 曾看过《东方商人》这部电视剧,对剧中的插曲也有印象,当时的感觉只是很好听,也许注意力都沉浸在剧情里的缘故,一听一过了。但从一个未谋其面未闻其声的网友嘴里听到这首歌时,我第一感觉是震撼。给我震撼的不是长时间以文字现身的人偶然间在视频里拿着麦克展现出如此美妙的歌喉,很专业,与配乐合得很完美,甚至比原

  • 有一种旋律像秋雨,风不大雨不狂,淅淅沥沥地轻敲窗棂、浸润着窗下不再萌芽的土壤、洗涮着枝上渐黄渐干的叶子、拨弄着心弦上的低音——这种音乐的表达介于喜忧之间,这种感觉大约就叫惆怅。《城里的月光》就是这样的一首歌。

    每颗心上某一个地方

  • “我走了!”她说。

    她一定是这么说的,尽管我那时候睡着了——本来等了很长时间,一心想送她下车,但临近半夜时,旅途的困顿竟使我在那不该睡着的时候睡着了——但我能感觉到她是这么说了一句,然后走下了车厢,走向了属于她自己的地方。

    不久

  • 送别,是最难尝的滋味,虽没有黄莲苦,却多了几许涩与酸。即使是小别,也会在车轮移动的一刻迸发出悲壮的情绪。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低徊的呼号在耳边打着旋。

    大雁掠空去,孤帆远影尽,一个有温度的人就变作一个眼中的逗点,一

  • 去了几次临近的公园,仍然是草未发,花未开,一派残冬气象,看关内以及南方的博友纷纷拈花惹草,采撷踏青文字,煞是羡慕,却只能望洋兴叹。要是往年,我还能找出些关外的优越性来借以平和心情,比如,虽然春来晚,但我们这儿屋子里有暖气,不用像南方人小手冰凉地敲着键盘。不过今年这点好处也不复存在了——春天般的温

  • 一只生活在旧城区的老鼠,由于可偷窃的食物越来越少,饥肠辘辘地溜达到马路边上。它窥视到路对面高楼大厦、灯红酒绿,非常想跑过去,去过更好的生活。但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阵势又让它十分害怕,担心“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丢了性命。

    它胆战心惊、贼眉鼠眼的样子首先被一个艳丽的

  • 银燕是我中学的同班同学。她姓任,但沈阳人人银不分,叫起来就是银燕,同学们也喜欢叫她银燕。

    她父母是50年代末支援东北建设从上海来到沈阳工作的,银燕出生在南方,在沈阳长大。同学们都说银燕人长得漂亮(当然是多年以后回顾往事时说的,当时谁有那个胆呀),上学时我没留意过

  • 蓝天以前很高,比现在高得多,要凝神张望才能看得清。

    在蓝天下面,有一片大海。大海原本是灰色的。海岸线上,有俊俏的山崖,有细腻而多情的沙滩;海面上一阵阵拂来煽情的海风,游荡着优雅的点点白帆;海上还不断的有激情的海鸥掠过,唱着一曲曲“爱啊爱啊”的通俗歌……然而,大海

  • 报上说,2009年元宵夜的月亮是52年来(1957年以来)最大最圆的,而且是十五的月亮十五圆。这信息,像磁石一样把我依时(22点49分)吸引到窗口。

    打开窗子,从嶙峋的高楼缝隙中向天上搜寻,在偏东一点的上方,月亮正高悬在头上等着我们的目光。

  • 三九严寒,万物萧疏,北方的冬是沉寂的季节。

    在这样的季节里,寒风是强者,以它横行无忌的威武让万物臣服。雪是适者生存者,收敛起所有的色泽,阳光来了,它就融化,暖流来了,它就流淌,否则,就静静地蛰伏,与世无争。

    人们以为松柏矢志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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