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一个自制的本子:把白纸裁成64开大小的一张张,用针线装订成册,然后安上硬纸壳的封面,用一块红布装裱,本子的封面上写着三个字:《英雄颂》。

    这个本子是1969年做的,一直到1971年末参加工作止,收集了几十位当代英雄人物的照片或画像,还有英雄的豪言壮语。

  • 我的父亲1950年参加工作,一直到退休,当了40年产业工人。那个年代,工人不是个卑贱的职业,因此我从小到大从未有过脸面无光的感觉,当有人问起时,我回答说我爸是xxx(数字代号)单位的工人时,甚至常常会遇到羡慕的目光。

    不过我父亲的工人当得够辛苦的,常年倒班,还常

  • 对东北男人,现在的评价没有过去高:20年前一提到东北男人,给人的印象一个是热情好客,一个是粗犷豪爽;而近年来,多了个粗野的词儿,甚至某大都市传出不欢迎东北人的报料。对此,我很感悲哀。改革开放后,原来稳定富庶的东北给弄穷了,曾经是关里人闯关东,往东北跑,现在是东北人闯关内——其中吉黑两省为多——离

  • ——为了已成往事而不曾忘却的纪念

    十五的夜,月映着窗棱,一缕清风摆弄着窗帘抚摸着臂膀。静坐在电脑前,呆望着屏幕,耳麦里反复听着一支曲子——《情竹》。两个多小时,不知听了多少遍。它描述的是什么?是竹心吗?它倾诉的是什么?是竹韵吗?它回荡的是什么?是中秋的颤音吗?

  • 晚上下班时,她打电话说去她妈家,让我自己吃吧。回来后,看到我蒙在餐桌上的剩菜剩饭,端过来就吃了起来,把差不多一盘子脊骨炖豆角一扫而光。我说不是都吃过了嘛?她说是的,吃过了。我问那怎么还吃?她说就是糊弄了一口。呵,我笑说你怎么在妈家还装假、糊弄?她说不是装假。我好奇地问那是什么?她说她在外边都吃不

  • 我曾经在许多地方观看黄河,上游的刘家峡、兰州,中游的宝鸡、包头,下游的郑州、济南等,在这些地方,黄河或宽或窄或浩淼或干涸,除了它特有的黄皮肤,并无比其他大江大河显出别的不同,而站在壶口处则不然了:激流跳跃,浪涛滚滚,水花飞溅,瀑布轰鸣……不由得想起“黄河大合唱”。或许黄河大合唱就是壶口的写照。史

  • 温度还那么低,街上的行人还穿那么厚重,似乎只是日历上翻开了春扉,就像理论上进入了小康一样。在大都市水泥与霓虹的世界里、高楼林立的夹缝中,除了气温的变化,及随之而来的服饰的更新,一年四季本没多少区别。有区别的是心中的蠢蠢欲动。

    冬天太长了,心里的封盖太久了。假如,

  • 尽管我已不再年轻,尽管我的太阳已向另一条地平线坠落,但当眼眸触及“五四”这个日子时,仍情不自禁地闪起些亮光。

    人的青春是人生最厚的一卷胶片,青春是人生最光艳的时段。

    年轻与曾经年轻倏然间就完成了转换,那青春的岁月仿佛翻过去不久。

  • 记得新年时,睁开眼睛,第一感觉是又老了一岁。

    然而,窗台的唯一的一盆花——君子兰,开了花——在每边三片叶中间,冒出了一点桃黄,5片花瓣,中间是一簇更为鲜嫩的蕊。

    头一天还没有一点开花的迹象呢,它是一个什么兆头吗?

  • 雨后的晚上很清新,很舒适,没有骤热的烦躁,没有沙尘的袭扰,虽然市区湍急的人流依旧没有像晚报上所说的春的生机,但,今天散步的感觉比往常要好。其实也许大家活得本很潇洒,不过是因了自己的木然而感觉不出罢了。

    我家那位突然捅我,说:“那不是晓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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