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个人独自彳亍。过往的人无不诧异地看他。

    就像行走在幽深暗黑的隧道,他旁若无人。偶尔有熟人迎面了,也只淡淡地一笑。

    夕阳,一抹残红,铺就了一片血色。

    归巢的雀,不自觉地从他头顶掠过。一只斑鸠

  • 天堂寨,早已闻名遐迩。可惜,我未曾一睹芳容。曾经有过两次机会,进了大别山,却匆匆出来,与天堂寨擦肩而过。天堂寨到底是个怎样的去处,心里一直默默期待着与她的亲密接触。

    机会终于来了。在一个夏日的清晨,在一路欢歌笑语的拥抱下,我不知不觉间竟投身于她的绿色怀抱之中。

  • 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爱上天井湖了。

    一汪碧水,映着亭台楼阁,映着拱桥曲廊,映着绿树红花,宛如一幅平铺的彩绘的苏州刺绣。

    春天里,看不尽的绿,赏不尽的花;夏天里,有的是浓荫,有的是清凉;秋天里,层林尽染,丹桂飘香;冬天里,雪压枝

  • 不知何故,一个人对着电脑暗自发呆。妻在厨房里喊吃饭,见我没应声,径自跑过来,责怪我耳朵是不是聋了。

    我跟她陪着笑脸。走进厨房,坐在她面前吃起饭来。吃着吃着,夹菜的筷子停在了空中,两眼直愣愣地望着窗外。

    “哎,今天怎么了?哪里不舒

  • 周末和妻子一道逛超市,已成为习惯。

    先前,到了超市,妻走在前面,我推着购物车跟在后面,从三楼转到二楼,从服装、美容、冷冻食品到鲜肉、禽蛋、果蔬,一圈又一圈,一处又一处,每次进出超市都要二个多小时。别看她散步时间长一点儿就腰酸背痛,在超市里面精神特好,一点儿也不觉

  • 走在街上,耳畔传来旭日阳刚淳朴自然的歌声:“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一口家乡话,句句诉衷肠;老乡见老乡,心儿滚滚烫,一壶家乡酒,滴滴暖胸膛。……”

    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形:一桌子人,因为工作关系坐到一起。三杯两盏之后,竟有半数以上的人都是本地老乡。他们有的是同乡,有

  • 清明时节,在中国,几乎家家户户都要扫墓。从高山之巅到碧水之滨,从僻静田园到繁华闹市。

    扫墓是一种传统。不知起于何时,但延续至今,亘古不绝。不论官民,不论穷富,不论城乡,不论国别,每到清明,只要是华夏子孙,都要上坟扫墓,缅怀故人,世世代代,香火相传。正是这种传统,

  • 晚上,几个朋友在一起喝过酒,同路的两个人从公园西门进入,既是散步,也算是走捷径。

    聊着既往的年轻时的故事,聊着儿女们的趣事,聊着营养保健的常识,行走在波光粼粼之中,行走在桨声灯影之中,行走在恍如仙境的树影婆娑的湖中小径,不知不觉间,到了分手的时候。

  • 三月,最为显眼的花儿就是油菜花。古往今来,几乎所有的花都被人们赞美过,却很少看到赞美油菜花的。因为她虽曰是花,而属性非花,从未登堂入室,也未曾上大雅之堂。其实,油菜花理当算得上花中之王。我最爱油菜花!

    严酷的寒冬刚过,大地春气萌动,春意初显。而乍暖还寒,春寒料峭

  • 父亲没有给我留下什么遗产。如果说有的话,就是这把刻有“U。S”的不锈钢西餐叉。

    念小学时,有一回偶然在床后壁的小木箱里发现了它。那时,我从未见过这东西,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当我手握叉子和小朋友一起在大街上疯跑时,父亲看见了,顺手夺了过去。此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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