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觉得自己还是昨天活在乌托邦的那个年轻小伙儿,直到两腮有了浅浅的胡须才发现自己真的不再是豆蔻年华是的孩子。

    脱掉了有些青涩的衣服,别了大学的生活,我走上了梦寐的三尺讲台。

    怀着迷茫的心情漂流在社会的大海大浪中,以至于总有一种不习

  • 盼望着,盼望着,州城迎来了它的第一场瑞雪。对于这场雪我有些欣喜却又是意料之中。

    雪不是很大,只是丝丝点点夹杂在细雨的柔情里。伫立着透过窗远望那不断蔓延的山体,一层银白的雪铺洒于山缘。远远望去,似妙龄女子嘴边的一抹唇彩。虽罩上了薄薄的雾,却显得倍加神秘和迷人。整座

  • 由笔想到的

    唐伟

    一个人,茫然的生活,茫然的漂泊。在笔的陪伴走过了车水马龙,跨过了万水千山。

    “困难”二字的份量不足以计较,但是知识的重量却“埋葬”了多少“文盲”。我希望能够无休止地的念书,但是

  • 若隐若现的星月喜欢挑逗月下的人儿,总把月光藏掖在她的“外套”——云朵里。远远地躲起来,或许是为了不让它触动我敏感的心。

    故乡的月,似乎有些羞涩而腼腆。我的童年,喜欢独自凝视那镶满星月的夜空浮想联翩。

    小时候,调皮的我指着月亮问妈

  • 经有人问我,长大了最想干什么,我毫不犹豫的对他说,我想给家乡修一条宽宽的柏油路。

    回家路

    我曾经是一个农村的留守儿童,如今我已经长大,走出

  • 今天经朋友牵针引线,我初次遇到周祖尧爷爷。虽从未碰面,却有似曾相识的感想。随和亲切的他,虽年过七旬,但是却壮志于胸。周爷爷,是一位抗美援朝的老战士,他是我人生中遇到的第三个抗战老红军。

    周爷爷,是一位历经风雨的勇者。在他的家里充溢着浓浓的艺术气息。楹联、床、盆景

  • 转眼我们已经从昨天的学弟学妹成为今天的学哥学姐,分离的话语却不忍提起。

    曾经的梦想是否实现?曾经的努力是否具有功效性?从我们拉着行李走出校门时的那一刻起就会得到答案。

    想家了,这是我留守十年来第一次想回家了。想到自己即将踏上社会

  • ——土家族作家邓斌作品《远去的诗魂》引发的遐想

    09春,有幸听巴文化研究所邓斌老师的《巴文化研究》授课,初闻“巴文化”一词,原来的历史课程只给我留下巴国、巴人的印象,巴文化是

  • 一大早照着镜子,却看到了黑黑的胡须爬到了脸上。我有些不敢相信,于是就用手去验证。“啊——啥时有的,怎么……”黑黝黝的胡须像一根根锐利的针扎得我心痛。

    每个人一生都有不同的十年,我也有这样一个“不同”的十年。心想自己留守的日子里,我总在寻找和逃避中徘徊。十年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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