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她的心里底限究竟是多少,但我发现她的确充满愤怒。

    “如果你不肯买,我也没办法,”她说:“这已经是上货的价钱,没钱可赚了,一块五两支,少一分也不行。”她说话的时候并不直视我,而是把目光转向一旁。她的声音有些尖厉,仿佛正竭尽全力抑制心中的怨恨。

  • 想到要找一找阿劲了,生得高而黑的家伙。二十几年前便就高而黑,如今想是更加高而黑了。说是找他其实也未必是真心,找来做什么呢?再被他用蛮壮的手打自己的头么?说是借以缅怀一次那过往许久的童年时光也大是不合常理,那些日子多半是伤感,记起来又要难过。然而,事情往往不从人愿,忘记好久的阿劲这就又跳到眼前来,

  • 自从阿三成为我们的清洁工之后,单位十几个科室的反映普遍良好。人们或者不在嘴上说出来,也同样可以看得出是满意了,至少的已经很少如同往常那样总是听到报怨声。于是,四十岁出头的阿三也就破天荒的在我们单位做清洁工作的持续时间超过了一年。人们之所以逐渐的接受了阿三,大约除了他在工作方面的任劳任怨之外,也还

  • 秋日,夕阳。

    八月无雨,野草焦黄,路是落叶铺成的桥,踏双脚沙沙轻响。

    只想停了脚步,坐道旁乘凉。看车来车往何时渐稀,依一棵白杨树杆,发呆。

    两份传真失败,晕了头,最后一天,赶着送,走这陌生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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