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伦敦居所往东数百米有野苑一处,起初我并不知晓它的存在,更不知其之近便,上月末,二楼的房客徐医生告知我并引我同游,方知此处。其后的时光中,但逢风和日丽之日,我总是规划着要去散心一番,却又常常不得空闲,付诸于行者实是寥寥。入冬时节,眼看着这里的日长渐短,天气也总是阴冷,多少有些惋惜起来。昨日幸得艳阳

  • 伦敦访学的时光,最初的几日为生活的安顿而奔波自然是必不可少,但因得到C君的协助,这样的过程倒也未延续太久,未及三日,皆已落定。其后的事情,便是遵循着固定的方式去生活着,其间虽也有一些身在异乡的感触,但终究我已非二十余岁的青年,对于新鲜的事物的猎奇之心早已幻化为对于宁静生活的妥协。以至于直到今天,

  • 暖风、碧水、青草,柳芽,行驶在昆玉河畔,轻轻地打开车窗,让清新的气息阵阵扑鼻而来,再不经意地将那些个绿意映入眼帘时,便是知晓,这一季的春天到来了。此刻的所思与所想,不必是郊外的桃花梨花是否盛开,更不必是那些个杨柳絮儿何时再飞满校园,却是千里之外的江南,那明前的春茶是否已经到了北京的茶庄。

  • 这几年有关我的时光,正如曾经撰文中所记述的那样,独居的日子多于与妻和桐桐的相聚,而每每为生计或是为事业劳顿数月后,又总会有一月前后的假期用来平静自己。这样的一种生活,虽则于家庭有愧,内心多有不安,但却也独有它的难寻之处,至少于那些终日奔波于各方,白天与黑夜都需劳碌乃至于行走在路上都要呐喊的人而言

  • (一)

    到今天,云姐已经离开我们整整25年了……

    云姐是小姨的大女儿,她来到这个世界上或许并不是情愿的,走的时候也很匆忙,那年,她才十四岁。对于云姐的印象,我已经是很模糊了,毕竟,直到她离去的那一天,我才六岁,而有关对她那短暂人

  • 不知是何缘故,近来多有童年之事浮现,那种感觉,似是一副副风情小画,配之以淡淡的黄纸,不断地映入眼帘和脑海,想撷取几篇放置于手中,却又不可得。那种美好,只怕是文字亦不能表达的。

    童年的事情很多,只是清晰记得并能够于纸上细致描绘的并不多,许多事情只能是只言片语,又有

  • 再没有多久便是清明了,每到这样的时候,不免要想到一些人和一些事情。今年的清明,我照例是要拜祭我的父亲,心中不觉已在规划着清明的种种行程,但又不知是因何,今天晚些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林青,一个已是告别我们八年之久的同窗,顿觉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 许久没有在故乡与小学同窗相聚了,上一次也是在十年前。那时候,来了约有十多人,回忆起当年同窗的时候,远不止这般数目,但确能够联系上的,也只有如此多了。旧历的廿九,我正好回到故乡度春节,同窗占发来一则短信,文字婉约动容,所言内容即是召集小学同窗再聚一次,想来这次

  • 昨日的晚餐,在家附近的地方以馄饨充数,也许是假日过于闲暇所致,享用之时竟然想起过去的馄饨担来。

    我所以认识馄饨,应该不是源于饭馆或自家的厨房,而当是那种走街窜巷的馄饨担。那种馄饨担曾一度是我以及和我同时代的人,最为期盼和怀念的东西了,每到黄昏来临之时,我便从自家

  • 多少年来,身边的友人都惊诧于我的一个习性,少食鱼甚至不食鱼。熟知我这一习性的友人,每有觥筹交错的场合,都不会要求饭馆去准备关乎于鱼的菜品。即便是席间有与我截然相反、非食鱼不可之人,也不得已将鱼菜远离于我而独用。若是参与并不熟识的人的吃请,主人出于盛情,往往会点上一则鱼的菜品,但此时他若是低窥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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