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吴建华
2013年6月22日晚10点,秦高汉大老表来电话说:“父亲走了。”
我们一时沉默。
我从小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舅舅是最重要的亲戚,他跟父亲一样富有尊严。
在我六岁那年,父亲耕田捉回一只鳖,我在黄昏的时候,将那只鳖放在水井边的泥池里找不见了,急得一头大汗。这时候舅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