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小喜欢跳舞。小学一年级父亲去世,妈妈带着我嫁到一个小镇上。那时候学生不怎么读书,主要就是劳动,再就是唱歌跳舞。初到新学校,老师同学都没瞧上我,一次音乐课我一首《阿瓦人民唱新歌》终于引起了老师的注意,于是进了班上的宣传队,半年后进了学校宣传队,很快成为一名文艺骨干,跳舞从那时候起成了我显摆技能、

  • 当墙上挂历最后一页的下边已微微上卷时,意味着又到了年末,儿时期盼年末岁首,因为可以穿新衣、吃甜点。青年时步履匆匆,不懂岁月流逝将不再归来,以为大把的青春永远挥霍不完。如今人到中年,发现一年的结束预示着新闻过时了、纸张变旧了、字迹模糊了;预示着皱纹加深了、白发增多了、体力不支了。日历上的最后一页,

  • 曾经可容纳一千五百多名学生的学校即将人去楼空,连续两年已停止招生,三百多名师生占用校园一角,稀稀拉拉,松松垮垮。校长发出口号:兢兢业业站好最后一班岗;踏踏实实勇登高考制高点。残酷的事实大家早已心知肚明,如战争,战败的局势已经锁定,一个即将消亡的朝代却大谈士气确实显得可笑。谁还会傻不那几地去拼命?

  • 有人称超美丽的女人为“巨粉”其次为“中粉”……我称自己为“洗衣粉”;按知识涵养、工作性质分女人为白领、蓝领……我把自己归类为“无领”。有时觉得我是上帝漫不经心打瞌睡时丢下的臣民,是人世间可有可无的主。属于那种平淡的如没放盐的一碟小菜,更像流落街头的衣着洁净的弃儿,饿着肚子也不愿接受施舍。渴望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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