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2010年元月11日上午,一行车队在凛冽的寒风中缓缓驶向西岗。

    亲人撕心裂肺的哭声,在空旷而又略显恐怖的殡仪馆大厅回荡;岳父的遗体身着蓝色中山装,直挺挺躺在火化炉前冰冷的的传送带上;妻子撕扯着岳父的老衣哭诉着:“我可怜的

  • 每次回故乡,经过童年玩耍的荷塘,仿佛又看到了小伙伴们的身影,又闻到了荷花淡淡的清香……

    我家的西面、南面和西南面环绕着三个大小不一、人工开挖的水坑。数南面的最大,与我家隔路相望,水坑的面积比一个蓝球场大。乡下人叫“坑”,我姑且称它为“塘”,感觉文雅些。

  • 有位“哲人”曾经说过:当一个人对人生充满无奈和失望时,也许天堂是他(她)最好的归宿;花婶是否也这样想?

    花婶原本有一双不大但却有神的眼睛,然而,这双眼睛后来居然在病魔和情感的催折下变得黯淡无光了。终于有一天,在秋天将要来临的时候,带着对人生的无限眷恋和无尽的怨恨

  • 忆,

    母亲。

    驾鹤去,

    二十有一,

    清明泪沾襟。

    想当年母养家,

    历尽了千辛万苦:

  • 一盆极普通的鸡冠花,红得象团火,一簇簇开在外婆家的院子里,去外婆家总能看到。

    (一)

    母亲老好起早,天未放亮,就催我起床。

    薄雾轻烟般地缭绕在村子里,雾霭时而向上升腾,时而四散开来。坐着生产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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