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在想你的臂弯

    我尽量的把身体蜷成团

    为什么这蚕丝被拢不住

    一丝温暖!

    不再想你做的美餐

  • 第二天,我挨到上午十点多到韩春家去找他,他妈妈告诉我:韩春辞了工作,到深圳去了。

    “这孩子!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样让我操心!”

    我赶紧逃了出来,我怕我的眼水掉下来,原来他爱我已如此之深,昨晚上他说的都是真的。他上哪去了啊?他会在

  •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醒来后我竟觉得不真实。重俊早已离去,书桌上留下他用毛笔写的“对不起”,似是写得很艰难、很犹豫,字的边缘都是大小不均的锯齿,想是他内心也是不平静的吧?我倒是释然,我用我的身体祭奠我的爱情,心里倒是轻快了许多。我撤掉床单,用愉快的心情把它洗干净,然后像一面锦旗一样挂在我的窗口上。我

  •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酒精并不能使我入睡,反而脑子更加的清晰起来,只是身子特别的疲软,就连抬起胳膊把毛毯往下拉拉的力气都没有。我就这样睁着眼睛、四仰八叉的躺着,想着今天的一切,想着重俊对我冷冷的态度,突然觉得他高尚起来,如果他对我有所回应,那又该怎样呢?他现在还不爱我。我太任性了,何必紧紧地逼迫一个

  • 学校放假,正好趁着国庆节和中秋节两个节假日,我、重俊和韩春把书店弄得已经初具规模。这几日来,我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个没完。韩春有时莫名其妙的看着我,重俊只是浅笑。终于要收工了,我仔细打量了一番:四周是一人多高的书柜漆成青翠的苹果绿,柜顶上准备摆上一些礼物、玩具什么的,书柜离地面两尺高突出一

  • 韩春斜倚在松树干上,双手抱胸,以逸待劳的、不还好意的冲我笑:

    “好媳妇终于回来啦!”

    本来我对于退婚一事对他还是心存感激的,见他如此德行,气便不打一处来。我只淡淡的撇他一眼,径直走到我房间门口。他倒毫不在意的跟着我,见我打开门,

  • 因为前面有韩春闹酒席的一出戏,我的退婚事宜进行的很顺利。父母早已见怪不怪了,任由了我去。韩春从葬礼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他,心里感到淡淡的失落。听说他被分配到市里的一个机关部门上班去了。重俊哥也回到上海交接他的书店事情。以妮妮为由,我经常出入重俊家,门口人早已疯言疯语,这些对我都不重要。妈妈也只

  • 我把孩子平稳的放在床上,肚子上搭块毛巾。此刻,我很想去看看重俊哥,不知他怎么样了?我在屋子里来回走动,我的学识教养不允许我冒然的走进一个男子房间。就在我烦躁不安的时候,韩春推开门,倚在门框上,嘴角挂着嘲笑,眼睛深沉黑暗,不见底细,我没搭理他,不耐烦的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芭蕉树。韩春沉默了一会:

  • 我们一直僵持在那里,睡眠不足,使我的头昏昏沉沉,我看了一眼床铺。韩春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脸色不好,你坐床沿吧。”他把椅子拿出来,抵着门口坐了下来,对他的细心我是感动的,但是,我不想他心有余恋,“我的事不要你管。”我索性蛮恨起来。“你是不是爱上蛋孩哥?”他试探性的问。我抬起眼看着他,并不言语。“可

  • 我低着头跟着春子从明月的灵棚里出来。谁也没有说话。这一片拆迁后留下的废墟在这忽明忽暗的夜色里,透着一股苍凉的美。我知道春子在想什么,他半年前从部队转业回来,成了一个大年青年,而在这十里方圆,唯一剩下的老姑娘便是我,于是家长们自然而然的把我们牵连在一起。原本也没什么不好的,经过这么多年无法摆脱苦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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