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进了雨季,不热却闷。
都下午了,嘉善的客户电话约我见一面,而且迫切。什么事呀?又不是情人约会,改周一吧。不行,现在就要来!仿佛我不去,从今个起就绝交似的。
其实,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定我一点货,原本来与不来都差不多,但是我赶到了,当然俩人还是敲定了一些细节,好比要结婚,两个人把入洞房前的麻
2018-05-22 21:10第一次说“地蛋”,被别人讽笑,我还记得当时情形, 那是在常州。
天将晚,我过菜市场的路口,倒不是想买菜,偶过。路边的一辆三轮卡车上满是网袋装的地蛋,显然是外地贩过来的。几个地蛋贩子,开着破锣似的嗓音哟喝过往的行人。适逢下班时,镑称边已围着一些人了。我往跟前凑了凑,确实这地蛋个个儿奇大,鹅蛋般地挤
2018-05-22 21:04我是一只蚊子,惨遭一个男人的毒手,不幸在这个钩月西沉的深夜,魂游天国了。
“相似的幸福,不同的人生。”我出生一个庞大的家族里,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叔叔阿姨,干哥嫡妹表姐姨弟侄子侄女等等俱在,每到天一黑,满世界都是我们的亲人在载歌载舞,热闹非凡。现如今生活在好时代,垃圾成堆,臭河成流,环境王国的大小官
2017-07-02 12:37我在常州待过,这算不上快节奏忙碌的城市,而我待的那地方是城郊,也就是能看到河塘或稻田,也能看到工厂上班下班的景象。我待的那地方有一片桃树林,可惜的是我到常州的时间恰已经是十一月份了,远远望过去,桃林已经一片萧杀,却在我的眼里还算奇迹——苏北估计在此时早见不到什么树叶了,这里却依然能见到“绿”。比如在
2017-07-02 12:34芳菲落尽,一回首四月已走远。任细雨亲抚绿叶,任风筝逐鸟远去,任和风轻送异乡,任——晃若梦,啼哭与沧桑却如隔世。但是我在异乡,你的牵挂依旧是那风筝的线,你的叮嘱依旧风过不寒……
庭前叶依旧,远水不断流。轻衣幔裙依稀,秀发轻扬却若梦,眼前早已容颜失色,鬓发槁枯,惟独那叮嘱细语,惟独灶前灯下,变形之手
2016-05-09 10:27我算不得爱花的人,却养了两盆燕子掌。不过,也算名符其实——养了两年,就没见开过花,也许因为我没用过心思的缘故罢。
这还是隔壁一对小夫妻留下的,也许他们也不是真养花,甚至有些势利——记得他们搬走的时候,一盆君子兰,一盆富贵竹,还有一盆是挂满果子的金桔都带走了。我还记得女主人说:“王大哥,这送给你,
2016-04-14 23:09至今仍然记得,我还在穿开裆裤时就喜欢放鞭炮,如今已至不惑,这一喜好还是不改。不曾想这一“喜好”竟遗传,我那小儿如今都高二了,而在他房间的抽屉里,即使春节已远去,但仍能找到几种花炮,还有他用打气筒改装的礼仪炮。尤其是周日回乡下,偶尔兴起燃鞭炮,依然如顽童一般搅得左右邻里鸡犬不宁。
前些日子我回家,
2016-03-10 21:29从正月初二开始,忙着走亲戚。
这还不知道是从哪一年起,几乎所有亲戚的生日都是初二到初六,从六十寿起,七十八十九十,年年都有。高兴之余,略有遗憾的是我亲戚中没有一百寿辰。
有时,我也会让小儿“带父出征”——分身无术时,把礼金给小儿,让他去签名吃饭。小儿很有些反感,我劝说:“都是老亲,现在一年也
2016-02-19 09:07春节一过,我就又得外出谋生了。
“春寒料峭,冻杀年少”。然而,我每一年都是如此,再冷再寒也得走。
一早,母亲就忙起来了。蒸了一笼馒头——就那种圆圆的,馅是蚂蚁菜干和瘦肉米做的。其实,每年我都不想带,可是每年吃完了又后悔带少了。母亲还给我准备了半袋大米,几斤红豆,几斤黄豆,还有炒熟的花生。{p
2016-02-19 00:01无事练字,对于我算不得什么雅好,也就是无事。
中国的书法喜欢那就是画,不喜欢的也是字。这是所有文字里没有第二种文字可媲美的,从甲骨文到楷书,再由楷书演变成草书,早成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我也就是无事找点事做做。前日天寒,我练唐诗人王之焕的《出塞》时,忽生疑——“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
2016-01-27 12:05-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