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己是凌晨,父亲在房里玩弄着他的钢笔,一道凛冽的红光从屋顶射向桌旁,眼前突然黑暗,这个时候停电简直是要了他的命,那道在瞬间熄灭的红光里凝聚的一点久久摁在我的脑海里,渐渐扩大,散发,直到眼珠不在酸疼为止。他可能有些恼怒,叹着气!能听到屋子里他跺着步子与地板摩擦发出的声响。我翻了个身,用手电开启另一道

  • 我从不想和她分开这样的事情,现在有些沉伦,想着她我不能好好的睡觉,也愿意去想与她共处的美丽时光,饮酒我并不嗜好,可思念的苦呀,谁能了解呢?我和她之间的滋味,只有我懂得。心头有时像塞住了一张醋油瓶,多年了,这样的烦恼无时不刻地在嘤嘤缠挠。走了她一个人,看上去没有什么,我也会慢慢习惯生活中的琐碎,无

  • 工作了三天,坚决不能在这样办事了,他有些气愤懊恼,讨厌着领导的决策,坐在长椅上,翘起脚,一只脚压着另一只。想着单位里的不愉快,只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竟怡失了提干的机会,难道是上司故意考验他?还是另有人选,不得知!此时他感受着家里的热茶和电视剧及冲泡泡浴的感觉,这些都烟消云散了。公交站牌驶来黄色的大

  • 清唱的原声朴实至极,一切都是那么的随意自然,不娇揉造作。秋雨也如同这歌声般渐沥落下,打在沉闷的心头。

    干涸的禾苗舒展着柔软的筋骨,聆听着秋的韵音。婉如丝线抚摸庭院中的琴弦发出的呢喃。缠绵着耳鬓厮磨。

    这是在池塘边,一泓湖水搅动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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