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依旧住在农村,但这里的农村却远离了农业,做了城市的附庸,丢掉了农业文明。

    在我的梦里,我依旧生活在中国农业文明里。

    中国的农业文明,是刻在农民心中的美丽的苦涩。

    这一切就在昨天,离今日的尘嚣,才一步之隔。

    1976年,故里有人去了海南岛,做起了制种工作,就是杂交水稻的人工传粉。那时

  • 广东人说的“埋单”,后来被大众化为“买单”,就是付钱的意思。“付钱”当然没有什么嚼头,“埋单”却有很大的张力,什么单子可以埋了,永无计较?那得付出,付出的是人的血汗。

    伯父乾犁为自己的一句话埋了单,他戊辰年生,六二年死,就活了三十四岁。就是说,他可能用了数十年的代价埋了一句话的单。

    这有点贵

  • 整谁,都不要整自己。

    世上不整自己的人几乎没有。

    童谣里说:月光爷爷,保护芽芽,芽芽长大,去做买卖,买卖赚钱,回家过年……

    这真是一个既普通又远大的理性。但这只是理性而已,很难实现的。

    在路边卖西瓜,一天卖上千把斤,一斤赚个毛把、两毛钱,一天下来就是一百好几十块了,要是天天如此,那真

  • 很烦人的事,是接到获奖的通知。

    我的东西你好好看了吗?如果是,说说感受嘛。怎么动不动就是“突出贡献”、“一致好评”,最后封一顶很不符合事实的帽子?这样的做法,令我惶恐,令我心虚,内心深处,仿佛做了贼一般。

    每每受到这样的通知,唯有付之一炬。还能怎么嘛?

    我只在乎您的感受。您,就是那些读我

  • 在公交车上见到老早贩米的棠荫佬老段。老段掏出两个半包烟,一种烟是十一元一包的普通金圣,另一种是软中华,不用说价钱,全中国人都知道的。老段只是抽出一根普通金圣烟,把软中华妥妥收好,再把普通金圣散给别人。他狡黠地说:中华烟是“打狗”的。

    “打狗”,听来多么亲切的词汇

  • 我们站在您的身边,看似很近的距离,但我感受到阴阳两界的遥远,您正站在阴阳两界的中间,距离您最近的,是死神。我很内疚,因为惧怕死神,我们这个时候,有点疏远您。

    我果断地伸出自己的左手,去被子下探索到您的手,毫不犹豫地握住了您的手。您的手冰凉得令人恐怖,但我知道令人

  • 我们站在您的身边,看似很近的距离,但我感受到阴阳两界的遥远,您正站在阴阳两界的中间,距离您最近的,是死神。我很内疚,因为惧怕死神,我们这个时候,有点疏远您。

    我果断地伸出自己的左手,去被子下探索到您的手,毫不犹豫地握住了您的手。您的手冰凉得令人恐怖,但我知道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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