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沉沉地躺在床上,窗外很黑很黑,借着微弱的光芒,模模糊糊瞄到指针缓慢地挪到3,我坐起身,微微扭开床头的小灯,“啪”不是很响的声音却在静默的夜中显得寂寥。床头堆着一叠书,总会在不经意间磕痛我的脑袋,只是他们一直都还待在那里,虽然,已经换了一批又一批,我突然间就想到了人类这种怪物,带着令人厌恶的懦弱

  • 也许每一个年轻人都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文学梦,在年少轻狂的年华中蠢蠢欲动,迷恋于文人墨客有些放浪不羁的生活,指尖掠过图书馆书架上整齐排列着的书的脊背,幻想着某一天发现陈列着一本署名为自己的书,心里即被一种热情充盈得满满。

    只是文学终究不是像郭某某那般作为商业的附属

  • 你也还在犹豫,那幽深小径的诱惑,在入口处徘徊了一次又一次,没有人的打扰的小径充满了一种鬼魅的诱惑,你微微的颔首,心甘情愿的收下这份馈赠,你曾说过,美好的东西都是寂寞的,有些美,只会展现给懂它的人看,就如同有些人,只会为理解他的人而活,正如那午夜一现昙花,绝弦的伯牙,也如抱柱而死的尾生。

  • 我叫式。

    有人持续地问我来源,其实不是任何事情都有原因,不过只是习惯一个称呼罢了。我很讨厌被人在这种只不过是些花花草草地方深究,,也或许只是因为还没编出合适的理由。

    我就这样很平常都活了20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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