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德麟诗词艺术特征浅说

    读过书的人都知道,中国古代有三大艺术圣人——诗圣杜甫,书圣王羲之,画圣吴道子。后世文人评论吴道子画作的特点,用了极其简约传神的一个词:“吴带当风”。大意是吴道子画中人物的衣带迎风飞舞,传神生动。吴道子是画壁画的,其作品主要画在寺庙的粉壁上,在这样阔大立体的介质上作画,

  • 春 风

    惊蛰刚过,忽然就发现河边的柳树上已经绿意融融,鹅黄嫩绿的色彩有点儿“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意味。走到树下,摇曳的柳条儿热情地搭在肩头上,捏一枝柔柔的柳梢细细看去,一粒粒芽苞宛若一粒粒绿豆,镶嵌在枝条之上。一松手,柳条儿又在空中飘飘摇摇,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风已经不知何时变得轻柔而温暖,春风骀荡

  • 在《西藏生死书》里,索甲仁波切写到:“我们的存在就像秋天的云那麽短暂,看着众生的生死就像舞动的律动,生命时光就像空中的闪电,就像激流冲下山脊,匆匆消逝。”

    溪流的形象在这位西藏智者的笔下,第一次以死亡的意义出现,让我备受震惊。看吧,冲下山脊的激流与生命的倏忽即逝,不论在精神意义上还是在一般意义上

  • 我一直忘不了那些开往子夜的高铁。那大概是京广客运专线上每天最后的两趟高铁了。仿佛约定好了似的,一前一后,中间间隔不了几分钟,最多十分钟吧,在京郊子夜的寂静和寒冷中,它们呼啸而过,碾碎我飘摇支离的残梦,在异乡早春寒意料峭的子夜时分,牵引着我的思绪飞向不可名状的虚无。之后,夜,重归于寒冷和宁静。在痛苦的

  • 1、导 言

    我们说,一个时代不能没有梦想!一个民族不能没有文学!

    我们说,一个没有梦想的民族没有未来,一个没有文学照耀的人生将会暗淡无光!

    我们都熟悉狄更斯《双城记》里的一段话,他说: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也是愚蠢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也是怀疑的时期;这是

  • 法国作家福楼拜说过这么一句话:“寂寞是人心的蜘蛛,善于在心灵的角落里织网。”王小波也写过一篇很有名的文章,叫《沉默的大多数》。其实,沉默者未必都寂寞,而寂寞者却大抵都会沉默。如此看来,沉默的美丽,当然涵盖着寂寞的美丽。柯蓝就说过:“我的沉默是我的痛苦,我的微笑是我的孤独!”

    我是一个生性孤僻的人

  • 在《家园》中,我写过这样一段话——“汽车爬上了一个山头,一群送葬的队伍跃然而入眼帘。那白色的灵幡高高地飘扬,一群抬棺者吆喝着急急前行,白衣白帽的送葬队伍跟在后面,似哭似唱。汽车从他们身边掠过,不远处的路边,有一座新挖的坟墓,新鲜的黄色泥土堆在雪地上,杂乱的脚印把那一片雪地踩得肮脏而破烂不堪。哲人说:

  • 张爱玲也许是世界华文作家里最具有国际声誉的一代才女了,尤其是近几年,关于张爱玲的话题一直是读者圈里经久不衰的热门话题之一,有人甚至说,“中国作家不管是死了的还是活着的,有三个人可以得诺贝尔文学奖,张爱玲、沈从文、老舍。”(1)

    第一次接触张爱玲的著作,是十年前读大学的时候。江南七月,荷叶田田,荷

  • 琵琶独奏大概是最能浸透人心的乐声了吧,尤其在秋夜,无论是月黑风高,还是明月朗照;或者秋雨绵绵,亦或虫声唧唧。秋夜里,一曲清越跌宕的琵琶,总能勾起人无端的秋心。

    对面楼上的灯火次第湮灭了,小区沉浸在桂花香浓的梦境里。窗外的草坪上,蟋蟀唧唧瞿瞿,不知疲倦,似在重复着《促织》的故事。此时,一曲琵琶清越

  • 擦擦皮鞋上的泥巴灰尘,洁白轻盈的纸巾已然变黑变厚。仔细看看擦过的皮鞋,斑斑点点的污渍并未根除,洇氲若伍尔夫意识流绘画之云团。在垃圾桶边扔掉纸巾,不经意之间,发现手上的皮肤仅仅几天就变得粗糙干裂,仿若高原上干枯的树皮。脸上此时也皱巴得难受,一种脱水引起的皮肤反应不合时宜地表现出来了,愈来愈强烈。忍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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