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天来了

    却不温暖

    一百个海子面朝着大海

    一万朵浪花嘶哑地呼唤

    只是

    这里并没有一所房子

    温暖的是麦田

    麦田里

    父亲在挥汗如雨

    麦田边

  • 离开温暖的子宫,刚来到这个世上,我就迫不及待地打量了一下这个世道。没有人发现,包括痛苦过后沾沾自喜的母亲。我是闭着眼睛完成的。然后,恸哭,准确地说,那不叫啼哭。我用恸哭的方式表明我的绝望。我知道,我的末日到了。

    “恭喜恭喜,一个活蹦乱跳的大小子。&rdq

  • 我那村庄据说是在八百多年前从河南开封迁移至此的,利曹两姓杂居数十代。村庄地势奇异:三面环水,鄱阳湖湛蓝的湖水是它永远的背景,只有北面一条狭长的陆路通向外界。每年夏秋涨水,水势不要太大,就能把这路给淹了。村庄西南面的湖面非常旷阔,与邻县波阳两个丘陵地带对峙遥望。民国初年都昌周溪沿湖一带与波阳这个地

  • 花娘死了。

    我是去年年底听说的。

    花娘大概有八十好几了吧。听到她去世的消息,我没有太多的慨叹。花娘毕竟老了,也该是寿终正寝了。这对一个孤寡老妪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喜事。但是,在这个时候,有关她的一些事情,或者是传说,在我的记忆中,像幻灯片

  • 我是不大懂音乐的,但想起来,许多往事,许多感受,都是因了音乐而清晰如昨,而深刻如斯的。

    刚参加工作那会,每月工资才三十几元,一年下来,竟还积攒了近百元。没有拿它去孝敬父母,而是买了一台放音机。还记得那玩

  • 我的村庄地处鄱阳湖畔,它三面环水,只有一条小径通向外面的世界。站在村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能够驰骋视线,览尽湖光山色。而我的那幢老屋,临水而筑,更是给了我亲近鄱阳湖的机会。因此,我与鄱阳湖之间,是有着一种宿命上的因缘的,似乎从孩提时起,我就开始了对鄱阳湖的解读。

    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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