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彼岸

    回首梦幻般遥远的岁月

    我在这里起航

    那一个静谧的春夜啊

    潮汐的小步舞曲

    在璀璨的星月下奏响

    当我在酣梦中醒来

    天边一抹娇嫩的浮红

    映照着我初生的笑靥

    我第一次看到了太阳

    是那样的炽热和慈祥

    母亲的唇贴着我的小脸庞

    我的心啊

    彷如黎明前的海风一

  • 第一次写生是在麓湖。

    小的时候,家住广州小北花圈附近,离麓湖大约有五、六里地光景。小北花圈位于越秀公园东门外,尽管已历经一个多世纪,至今还是这个称谓。北园酒家应当是小北花圈的地标吧,这间开办于上世纪20年代末期的酒家,而今虽然古韵尤存,但里面的亭榭,似乎少了儿时的感觉,尤其是亭榭间的流水,已经没

  • 彭国雄/文

    农历八月刚至,有关中秋的文章已是日见于报端。这是对节日气氛的一种营造,不能没有。民俗是老祖宗一份不可多得的遗产,自然要保留,节日的气氛更不能清冷。想想当年,看看现在,仰观星月、俯视众生,前后左右,顾盼相呼,总有很多要说的、想说的;要看的、想看的;要问的、想问的。于是就有了可以各取所需

  • 彭国雄/文

    我对茶茗的喜好与情结,应当归功于老爸的耳濡目染。每天早起,洗漱完毕,吃过早点,然后带着几分恭敬和虔诚,轻轻拎起那把小茶壶,倒掉昨天泡了开水的茶叶,将小茶壶冲洗干净,再泡上新茶。然后,嗅着满屋子袅袅馥郁的茶香,品上一口纯滑甘冽的清茶,真有一种欲仙欲醉的感觉。

    这把小茶壶是我老爸留下

  • 老 屋(一)

    小的时候,家住老城区内,这里恰是两条繁华路段的交汇之处。这是一幢旧式楼房,欧陆特色。我一家子住在二楼,很小的空间,约有十几平方米,方方正正:南面是一堵砖墙,隔墙那边的人家,可以凭窗俯视下面繁华商业大街一角;东边也是砖墙,墙体上开了一扇窗子,是带雕花的那种古色玻璃,不透明,弱透

  • 林间闻鸟啼

    在流溪河畔这个小山庄,晓来风清,日色初照,一阵鸟鸣声把我从困睡中闹醒。好像已很久没有享受过如此美妙的啼鸣,即便曾经住过的山野之中,也难享受到这种春夏交替的“吱啾”之乐。但在这流溪河畔一个小山庄,在这个极为平凡的清晨,在这飘漾着河面湿润空气的林间,居然有如此银铃般漫妙的歌声,随轻风飘入

  • 有意栽花与无心插枊

    我现居住的房屋起码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了,看上去已经十分陈旧,大楼没有电梯,但有8层之高。幸亏我住在二楼,出入也算方便,而且前后都伴有绿树小院,十分惬意。

    我没有像这小区许多住户那样,从这小区建成伊始,就光荣地成为这个小区的居民。我所以用了“光荣”一词,是因为这小区不比一般,

  • 小说献给读者,书画卖给藏家

    想到从前立志以文为生的众多莘莘学子,多么的天真和愚钝!例如莫言,如果不是得了个诺贝尔文学奖,他写作成名了这么多年,竟是连北京5环内的房子也买不起哩。所以贾平凹很有远见卓识,他知道“一本书写了几年,值不上几个钱,不如画家”,因此在写作成名之后便削尖脑袋想方设法往书画家的

  • 晚春记事

    车窗外,山峦起伏,纤陌纵横,农舍隐约。在这初春季节,满眼皆绿:绿的山、绿的田、绿的水……此时的心境也婉若沿路旁缓动着的流溪河水:宁静、安详、旷远。

    这个山庄,曾经来过,因此并不陌生。依然是那道金属大栅门、苍翠的后山、澄澈的小莲池、雨蓬拱顶的回廊、陡峭的斜坡、石阶、小径…….木棉花因

  • 潇潇文竹

    那一年的母亲节,女儿买了一盆文竹,送给妈妈。小小的文竹,小小的花盆,放在大人的掌心上,比个小玩具大不了多少。

    文竹虽小,只有七、八片的嫩叶儿,让两株纤弱的嫩杆儿撑着,长在小瓷盆的泥土中,就跟两株弱不禁风的小草,让那初夏的风一吹,真怕把她给抖碎了。那一年,女儿刚好结束了初中的生活,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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