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彬是我的朋友,大学的时候我们同住在一个寝室,大家同呼吸,共命运。那时我们刚二十出头,属于一个文字激扬的年代。学业之余,杨兄就在攀枝花学院12号楼744寝室靠左边的第二张桌子上辛勤耕耘,杨兄的写作,就开始于那一个时期。此间多有收获。

    作为写作来说,我们是一个荒漠

  • 总是迫不及待地想回家。拖着满身的疲惫,簇拥着嘈杂的人群,静静地等待。轰鸣的火车载着一颗似箭的归心,哪怕仅仅只有一夜,也像跨越了久远的时空。

    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家乡。依山傍水的村子,高高底底的树林里,快乐地飞翔着一群群的鸟儿,叽叽喳喳,不知疲倦,

  • 多少次,站在孤寂的大地上,望着天边的那朵云,问自己,云的心里藏着些什么?是点点的相思,还是滴滴的雨呢?

    我时常想去证实些什么,想飞到云里看看她的心思。然而,我一把抓出的却是那尘封在岁月深处的情感碎片。一缕思绪从脑海中窜出,掉进一个永远都不想醒来的梦里,随那朵云任

  • 在我的意识中,任何一种生命都不应被忽视。或许我们不曾相识,但他们的身影却依然时常浮现在我的眼前,让我久久无法忘怀。

    拾垃圾妇女

    总能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收寻到他们的身影。一双黑黑的手,在垃圾堆里不停地乱翻,总想寻觅到一份意外的惊喜

  • 在那间昏暗的灶屋里,一个灰褐色的小缸,伸着细细的劲项,挺着圆鼓鼓的大肚子,静静地藏在墙角,就像邻居家的小胖墩儿,腰里套着一个救生圈一样。傍晚,从房顶斜射下的阳光,正好印在小缸上面,这为我寻找它提供了足够的视线。

    儿时的我曾良久地徘徊在油缸前,盯着它,想象在弥勒佛

  • 刚回到家中,母亲就过来,拉着我的手,问这问那。母亲的食指上裹着一层白布,上面缠着厚厚的棉线。这使我一下紧张起来,急忙问到:“妈,你的手怎么了?”她看看手,微笑着说:“没什么,冻裂开了。”看着母亲的手我的心一阵隐痛。

    抚摸着母亲那双饱经风霜的手,粗糙、无肉、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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