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蝉高声聒噪着,唱着记忆里遗传的哀歌,声音高亢而锐利,冷不防迎面打在脸上,冰冷地刺进厚厚的伪装,那仿佛是上古穿越而来的莫名的痛,一下一下,一点一点地吞噬着炎热的日光,在静谧的树荫下回荡于四周,抽光了所有的空气,所有的欲望,所有的思想,在耳边回荡,徘徊。于是只剩下了冷冰冰的感觉。在某一年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