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该把自己摆在哪里,尽管,教室有十三行十二列,一百五十六个落点,十一个靠窗的座位,和三张靠门的椅子,坐不满一百三十个学生。我不靠窗,我躲着人来人往的门,把自己留在了角落,双手交扣着二十根手指头,指甲则深深地掐着自己的手背,表现出紧张的样子,没有讲话,也没有人和我在讲话。现在的光线暗暗的,我完

  • ??我也记恨某个你,在灯最昏暗的时候,躲在角落,像做亏心事一样,摆着邪恶狰狞的面孔,在笔记本上深深地划下你可恶的名字,拙劣地画上你的头像,用笔戳你的头,心想着戳死你戳死你,就像那些连续剧里打小人的老太太一样,念着你的名字,为你想象出一万种丑陋龌龊的死亡方法,我才感觉得到自己的“屈辱”得到了满足。

  • ??我彻底地离开了我自己,戴着的面具是掩饰,我暂时当另一个人,但是我没有帽子,本来决定去买一顶,把头发也一同遮起来的,因为那才是彻底,彻底地离开自己。然而我走路,用两条腿,觉得路最好能绕开所有的不想见的,不敢见的,比如说人,一般来说都是人,因为人最怕人,有时候连鬼也是不怕的。没有人给我打招呼,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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