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十九已经死掉了,他的眼睛却还望着树后的一片天空,天是灰蒙蒙的,而树是光秃秃的。可是常十九已经看不见这些了,他死掉的时候,只看见了一个混合面的馒头。常十九已经饿得有些脱相,他在没死的时候坐在一棵树的脚下,他靠在那里,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他就那么虚弱地坐着,他不用看也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 这三个男孩望见前面的土路上,摇曳起鬼魂似的幻影,路的舌头舔着西大山的脚底,路夹在两公里长的玉米地中间,烈日打头照着,从杂草里面又漂浮出腐烂的臭味。盛夏的晌午寂静得让人害怕,滚烫的白光让你以为世界早已经死去,空寂的人间只剩下了你与你的影子,你比畏惧死亡还

  • 我依然还记得,我那将永远也不会知道死活的叔叔,至于他那条顺着铁轨流浪而来的独眼大狼狗,或许已经死掉很久了吧!在很久的前面,那只独眼的大狼狗总是喜欢蹲坐在马路的旁边,它背对着广阔的田地,呆愣地望着一棵大杨树倒映在油漆马路上的婆娑树影。它的独

  • 献给人间的雨,和十几年前的私奔者,水就是雨的悲剧。

     

  • 我舅舅是一个诗人,如果你不相信,那么好吧!我给你读一首他写的诗,你看,我总是随身携带着我舅舅的诗稿,他们都说厌恶我舅舅的诗,不过我还是挺喜欢的,你就说这首叫《苔藓》的诗,里面有这样的句子:她说在她的左边乳房里,有一对热带的金鱼,在游弋,她用舌头卷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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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柳树镇的居民总能看见这样一个老头,花白的头发有些肮脏,后腰上拴着一个酒葫芦,并且总是醉醺醺的,平日里喜欢坐在街角晒免费的太阳,偶尔向路人打听是否见过一个磨刀的汉子。路人驻足凝视,嗅到空气中弥漫着并不新鲜的鸡屎味儿,就自然会说,怎么有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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