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乡下老屋被树木掩埋,只露个草编的屋脊。林子引来了许多鸟,冬天,候鸟飞走了,只有麻雀还留恋在房前屋后。
我常见邻人的孩子守在炕上,吃着妈妈从火盆儿里扒出的,烧得“吱吱”冒油的麻雀,那股羽毛烧焦的香味儿,和着飞禽特有的肉香味儿,叫我好馋。
可父亲不准我们捉鸟。我们不敢挑战父亲的威严,因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