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时真的挺羡慕哑巴,既无不会说话的担忧,对别人的话也可选择性听取,顺耳则听,不顺耳就装作没听见,不用去猜别人的心思,看他人的脸色。实在不能沉默不愿沉默的时候,尽可哇拉哇拉地胡乱比划一通,让别人去猜。

    最烦心的事就是不会说话。不是如哑巴一样说不出来,是缺说话的艺术,是不会转弯抹角的说话,不会见人说

  • 那是二十年前的秋天,桔子快熟了的时候。

    那天我正在上班,朋友老喻打来电话,说朱哥可能得癌症了,下班后到他家商量一下怎么办。

    朱哥是县医院的医生,将近一米八的个子,身材魁梧,体格健壮,性情十分豪爽,是那种一个哈哈都会惊得鸡飞狗跳的人,怎么会突然就得了癌症呢?老喻的电话不啻为冬天的一声惊雷,惊疑

  • 狗爷死了,死得很安逸,死得让那些一辈子相信因果报应的人对菩萨都失去了信心!

    他死在城里儿子的家里。死前头天晚上还好好的,晚饭时还喝了二两白酒,然后一家人看电视看到十二点。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儿子听到旁边房间里象有牛在喘气,那房间里睡着他老子和他儿子。于是急忙披着衣服过来查看,只见他老子已从床上滚

  • 在冬季,雪应该是主角,而雨只是雪的前奏和先导。冬天是必须下雪的,否则就不完美。尽管在雪天人们冻得瑟瑟发抖,小孩子的手和脚都长满冻疮,甚至因此烂得流着脓水,母亲们的手也因长时间在冷水里浸泡而开裂成纵横交错的血口,如久旱后龟裂的田园,但如果冬天不下几场厚厚的大雪,人们的脸上就会布满愁云,一种可预见的担忧

  • 周末无事,又难得冬日暖阳和熙,吃过午饭,到小区院内遛狗。见两小儿游戏,初甚欢洽,然后剧情几度翻转,让人在大跌眼镜的同时,又顿生感慨。

    两小儿年纪均在四五岁上下,两人共玩一辆自行车。一个骑,一个推,并不时交换。两人骑车技术都不高明,车龙头左拐右扭,在院内划曲线,跌跌撞撞而行。推车者不时恶作剧的猛地

  • 世间好象没有长生不老的东西,如果有,那肯定是爱情。

    自有人类以来,这东西就一直存在,犹如从未断裂和消失并不断丰富和发展的中华文明。只不过这东西比任何一种文明的生命力都更强大,不管肤色人种,不管东西南北,不管过去和将来,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从未缺过爱情。

    爱情是个令人怦然心动的词语,每个人都希望

  • 父亲与书

    刘成友

    1932年生于川东农村的父亲,没有机会多读书,但对书却有天生的敬畏。在他看来,只要是书,里面都盛满了知识和智慧,不仅要好好读,还要特别爱惜。

    我第一次将新书领回家的时候,父亲摸着崭新的课本,眼里满是欣喜,说现在的书印得真好看,然后找来报纸,帮我把它们小心翼翼的包好,并在

  • 辗转奔波半生,终于在城市觅得一安身之所,且为顶层,于是在楼顶垒台积土,植花木果树数株,日日松土除草,修枝剪叶,看花开几许,数结果几多,心里便涌起按捺不住的满足和欢喜,因命之为楼顶花园。

    说它是花园,确实有点太过郑重其事,或者简直就是小题大作,是夜郎自大,是小家子没见过大世面啊。

    它只是一方楼

  • 当麦苗青了田,种得早的豌豆开出星星点点的小花,圈里的肥猪开始全部吃上粮食的时候,腊月就到了。

    腊月是跟着冬一起来的。当秋把那些该落的树叶都收尽,把地里的庄稼都收尽,把太阳最后一点火气都收尽,孤僻暴燥又无所事事的冬便邀着腊月一起来了。腊月和冬月的脾气很相近,阴冷,严肃,呆板,但腊月似乎又比冬略微有

  • 时过深秋,人也快跨过中年。凭栏伫望绵绵秋雨,便无端地涌起怀旧的情绪。许多过往浮上心头,且越久远的记忆越清晰,不知这是不是老年痴呆的迹象。

    于是,便常常想起阿香,想起她的相貌、欢快的笑声以及生气时的大声嚷嚷。不知现在的她是否也如我一样满脸皱纹,两鬓苍苍,不时陷入对往事的怀想?

    第一次见到阿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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