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黄永军
人最深刻的记忆是童年,最美好的记忆也在童年。想起童年,就想起了草屋。
所谓草屋,就是是村生产小队集中饲养牛、驴、骡子等生产性牲口的地方。别的地方叫什么,我不得而知。从小耳濡目染,一直听大人叫草屋,草屋这个名字就固定下来,几十年了,言谈话语间偶尔说起,直到今天进入这篇叙述,仍然沿袭
2019-01-28 10:55文/黄永军
随着年龄的增长,人开始自我封闭,感觉越来越迟钝,对于周围的事物开始淡漠。
一年一年,时间如同飘渺的轻烟,淡而又淡的舞影,悄然从眼前消失了。当然,这也包括我对于春天的感受。尤其是我作为一个成年人之后,对于春天更没有多少深刻的、美好的体会。身处鲁西北一座小城,只觉得风多,一天到晚地刮
2019-01-24 09:07站在寺门口,我举起的手又落下。
红色寺门紧闭,这陈旧暗淡的红凝固在时光里,好像凋落的一片花朵。
天上飘下小雪来,一点比一点冷。落在皮肤上,冷在骨子里。
走了上千里的路,爬过几百级台阶,现在就置身此地。
是与不是,只隔一扇门。
云顺着山的轮廓低垂下来,挂在寺的檐角。偶尔摇响的铜铃声
2019-01-21 08:55文 /黄永军
关上家门,响起沉重的一声回响。
我开始了一段路程,我知道目的地在哪里。
关门的声音不断响起,如电波在耳,始终提醒我:我在前行。
路两边的窗子渐次亮起,远方的霞光暗淡凋落。
风开始有些冷,行人在暮色中的影子交错拼合,有些乱,有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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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
2019-01-17 16:10炊烟,温暖的炊烟
在河的彼岸
在雪的那一边
在遥远的梦境里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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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着炊烟的方向
你能找到故乡
你能进入幽深的胡同
轻扣紧闭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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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找到昔日的灶头
在柴草上坐下
再添一把火
把亲情燃得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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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炊烟的方向
你还能找到那盏锈
2019-01-14 16:47文/黄永军
冬夜,站在寂寥的旷野,感受一种情怀。
大地如此辽阔,边缘沉浮似线,终没远古。
时空悠悠,我如一草。
仰望天空缀满宝石,闪烁神秘的光芒。微风铺平幕布,布展豪华舞台。树林剪落暮色,把神话贴成背景。夜兔奔跑,发出低微的簌簌声,寂寥而悠远。河流冲破冰阻,在曲折的草丛里奔流激荡,去
2019-01-11 14:02文/黄永军
在去省城的路上,我遇见了她。
当汽车停在一个小站时,一群人挤上来。为首的是一个男人,帽沿压得极低,警觉的目光打量着车上的人,在他后面,紧跟着上来一位年轻妇女。她正背对着我,躬身去拉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儿。
“二妞儿,别挤着俺妞儿。”
好熟悉的声音,仿佛在很遥远的地方传来,那么
2019-01-02 17:17文/黄永军
小时候听娘说,我家的那只老羊是丢的。
那一天我放学回家,刚进家门就听她说羊丢了。她说这话时脸色很平静,没有一点点的心疼或着急。这让我有点怀疑,一直到现在,几十年过去了,我心里仍存一丝疑云。
这并不代表那只羊有多金贵。丢了就是丢了,反正比宰了强。
它刚来我家的时候还年少,听
2018-12-26 15:44文/黄永军
人到中年,回看幽暗狭长的人生,那种感觉是扑朔迷离的。
触碰故乡霉烂的檐头,偶尔的一丝疼痛,让人意识到梦也随时可醒。
紧跟中元节的脚步,站在荒草汹涌的村头,前面的土路曲折坎坷,起起伏伏,飘飘摇摇,好像被岁月漂白的衣裳碎片,在干热的风中起舞。但,我此时清醒,这是我走过无数
2018-12-12 17:03文/黄永军
小时候盼望冬天,盼望下雪。因为下雪的时候,父亲就回来了。
因此,一场雪就是一个遥远的牵挂,一场雪就是一次亲情的拥抱。
1959年,老家日子困难的时候,父亲紧一紧腰,一跺脚离开母亲和幼小的姐姐,踏上去东北的火车,走向他陌生遥远的未来。他去的那天,天下着大雪,步行上百里到了火车站
2018-11-26 09:33- 上一页 123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