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喝完茶,公子叫人收了茶具,便站起身,也不说话,抬脚就走,我忙起身跟上。似是知我人小腿短,跟不上他的步子,他顿了顿,待我赶上,脚步放慢了些,又回头瞧了我一眼,继续走他的路,却又向后伸出手来,我会意,如早年一般,把手递到他的手上,他牵着我往别院去,一路无话。

    进了别院,并不驻脚,一直走到最里面的一个

  • 我们与舅舅们走动得少,上次虽去了一趟住几天,因他们家人多,好些人都还没厮混熟,这回倒是能多些时侯相处。我怕他们着急回去,早早就求了舅舅舅母们多住些时候,二舅舅没说什么,大舅舅却说家里还有好些事情走不开,我磨了好半天,他才答应多住些日子。

    此后,我暂时放下琴、画、书、女红等功课,每日里多数时候都在

  • 这‬两人都是难得一见的俊逸出尘,即便是打‬斗在一处,瞧着更像是在舞蹈,直如谪仙降凡一般,使得丫鬟小厮们‬都围过来瞧‬,我也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忍不住踢腿伸胳膊的模仿二人的招式。公子每日早起都要练会子武艺,师兄们当日在时,晨间也都耍枪弄棒的练武,我早已‬学了些动作,因此模仿起来也不甚难,只可惜那二人说

  • 早在我与公子闹气时就不见踪影的仆从,这会子又都屏声静气侯在不远处,室内似乎只剩‬了‬我与公子,满室中烛光摇曳,静谧又安宁。

    待公子完了画,另又找出一套画具,示意该到我画,换他在一旁瞧。

    我细细调好色,一番挥毫,笔端慢慢晕染出一片海棠来,似乎要染红了天际,娇艳如胭脂,嫣红若云霞,轻柔似烟雾。不

  • 元宵过后,天一日暖似一日,渐闻莺燕之音。一日,我一早携了公子前几日新给我打的琴,去了他的小院。才刚在厅上坐下,公子已迎了出来:“夭夭今儿这么早?想来还没用早膳吧?正好一起用点。”见我笑眯眯的点头,他也咧了嘴笑,叫人摆早膳,又吩咐加两个我平常爱吃的点心和小菜,领着我去了他惯常宴息的隔间。

    寂然无声

  • 眼看着天已晚了,却没见公子的小厮回来。第二日,众人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直到午后,那小厮才追上来,同来的还有位红衣女子。待走得近了,才瞧出来竟是南凤晓。

    只见她戴着帷帽,将帷幔向两旁撩起,手执长鞭,英姿飒爽的骑在一匹大花马上。隔着十来步远,对着公子娇唤了声“宸表哥”,利落的翻身下马,与众人福了福,

  • “哎吆吆,这是怎么说,老婆子才转个身的功夫,屋里怎的就这般热闹?”江婆子人还没到,那大嗓门早就嚷嚷开了。

    “婆婆来得正好。”兄长见了江婆子,往她身后瞧了瞧,才道:“天色不早,我与沈公子要歇息了,店家若有什么事,你与她说就是。”

    兄长并不与那女子多说一句话,只对江婆子交代了声,便与公子一同离了

  • 顶着一身的火锅味回去,让寝室的同学把我“狠批“了一顿,加上买手机和衣服的事,当晚寝室就炸了锅。崔然然有些酸酸的说了一句:“你表哥出手可真大方。”后来在食堂看到周奕阳,还拿这事开玩笑。周奕阳也不多解释,只说一句:“哦,那是我姑父给的钱,让我帮君颜长长眼,怕她年纪小不懂,到外面被人骗了。”

    我看着他

  • 临行去辞公子时,我认真跟他道了谢,他仍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我却不能真当这些都“不值什么”、“喜欢就好”,不过也是真喜欢。

    回到相府,才知道公子竟还送了好些到相府来。我院子里除了自家平常的几色菊花,还有公子送来的十来盆绿牡丹和墨菊。云岫忙着指挥小丫鬟收拾东西,小彤一面帮着燕儿服侍我盥洗,新梳了双

  • 兄长这几年不常回府,他院里的人留得不多,且他向来不喜丫鬟近身服侍,因而那边院子只留了几个看屋子和洒扫的婆子跟粗使丫鬟,余者都是小厮,另外再就是管他屋里衣裳、吃食的两个大丫鬟,原先几个二等丫鬟早调去别处了。如今带了那么些东西回来,一时也没多余的人手收拾,我叫了云岫同燕儿带了两个小丫鬟去帮着归整,我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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