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清冷的寒假早晨,母亲忙着干家务,我和姐姐也在一旁帮她干些搭手的活儿。母亲突然开口说:“今天爸爸要回来,我都忙得顾不过来,你们俩能去接他一下吗?”面对母亲突如其来的发问,我和姐姐都有点懵,不知道去哪里接,也不知道怎么去接,只知道爸爸在很远的煤窑去掏煤了。看着我们姐弟俩迷茫的眼神,母亲接着说:“你们

  • 太阳拼命地从云层后挤出来,给那个原本寒风瑟瑟的冬日平添了几分暖意。一大早,母亲就张罗着淘粮食(把准备磨面粉的麦子用水淘洗一遍)。她把淘粮食用的大铁锅、漏勺、晾晒的布单等用具都搬到了院子里,先往铁锅里倒大约一半的水,再将麦子加入铁锅中,等水面离大铁锅沿五公分左右的距离时停下,然后拿过来一个被磨得光滑如

  • 上高中的时候,一到冬天就发愁,仅有的几件衣服能套的都套上,里三层外三层,看起来穿了不少,但还是不保暖,大多数时间只好做抗冻锻炼来解决。看着城里的同学穿着军绿色大衣,那种潇洒帅气、玉树临风的样子深深地刻在印象里。从那时起,我多么盼望自己也有一件军大衣穿上。

    然而,家境的现实条件哪能允许我有一件军大

  • 今年女儿高考时由于路上堵车,当她走进考场时,一眼扫过去,其他同学都已经到了万事俱备,只差答卷的境地。那时候,她有点紧张,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一切都来不及的感觉卷席着她的每根神经。其实,按考试的时间来说,她到考场并不晚,只是其他同学都太积极,提前半个小时就走进了考场,无形之中给稍稍晚到的她造成了心理压

  • 八岁那年春节,我给干爹干娘去拜年,按照家乡的习俗,我学着大人的样子,点上三炷香,三叩首,先祭拜祖先,然后向干爹干娘以及长辈们依次叩首。干爹干娘看着我有模有样地拜年,也甚是喜欢,赶紧给我装了几大把糖果、瓜子等,把原本就不大的口袋涨得鼓鼓囊囊的。

    农家的春节尽管很简朴,但年味很足,走亲访友你来我往,

  • 古希腊哲学家伊壁鸠鲁曾经讲过,人的幸福无外乎身体无病痛,灵魂无纷扰。然而,人生在世,怎么又能逃脱病痛的折磨,怎么又能守得住灵魂的安宁呢?也许,我们只是不断地向幸福靠近,不断地追逐想要的幸福而已。

    记得刚上高一的时候,偶尔出现有右下腹剧烈疼痛,我常常喝杯盐开水,亦或是用力地在疼痛部位搓揉搓揉,就慢

  • 人的一生,有朋友之间的送别,有亲人之间的送别,也有同事之间的送别……大大小小的送别,多的几乎无法说得清楚。但是,对我们每个人来说,每一次送别都是一种温暖的伤感。

    在我的记忆深处,最刻骨铭心的依然是那个清冷的秋晨,母亲送我到汽车站的场景。而今,年过不惑的我不但没有忘却,反而一天一天更加清晰,让我心

  • 尽管离开家乡二十多年了,但那里的山和水,那里的人和事依然很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尤其是对南北两口水井的记忆简直是刻骨铭心。

    我的家乡地处大西北偏远山区,常年干旱缺水,虽然有两口水井,但村民们的生活用水也很紧张,特别进入冬季更是入不敷出。南井是地下水,含盐较高,乡亲们称之谓苦水,不能煮饭,通常用来

  • 如果让一个小学生安安静静地睡午觉,想必大多数家长都有说不完的故事。也许有的孩子打着写作业的幌子偷偷摸摸地玩游戏;也许有的孩子会假装睡觉,等家长安然入睡后悄悄地看电视;也许有的孩子会选择读书……而对于生长在八十年代初的农村孩子来说,当然不可能像城里孩子那样有丰富的自娱自乐条件,他们在午饭后则常常选择三

  • 现在也记不清那年到底几岁,好像是小学三年级的一个夏日放学后,在本家哥哥的带领下要去离家不远的山里搞野炊。对土生土长的山里孩子来说,听到“野炊”这个只能从书本上得来的新鲜词,简直就像过大年一样兴奋、激动。

    说干就干,大家按照“头儿”哥哥的分工,分头从自己家里准备炊具、食材......其实,我们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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