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有一门拿手好菜,红烧霉鱼。

    新鲜的草鱼或者大头鱼去除内脏洗净之后顺着它的纹理切成鱼豆腐大小的方块,将鱼肉放置在漏盆中淋干净水,继而将其放入准备好的陶瓷容器中,撒入盐、酱油、辣椒粉、十三香和自家酿制的香甜醉人的冬酒。家里的菜一向以健康为主,从不放味精和鸡精一类的东西,虽然加了那些东西会让味蕾的

  • “听说推荐上去的名单已经定下来了?”

    “是吗?是谁啊是谁啊?”

    “还能有谁啊,不就只有他符合上头的要求吗?”

    ……

    人群之外的大柯默默地听完了他们的对话,悄然转身垂下眼眸里的失落,思绪万千。他想起他还是小柯的时候,想起了那个无数日夜里心心念念的大学梦,那个音乐梦。明明就差一点点,差一

  • 那是一段悠长连绵的梵音,自顾自的在车水马龙的街头盘旋,似乎是很突兀,但却也是异常的和谐,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平静地诉说着一些波澜壮阔的故事,一节一节的敲打在众生的心尖,又像是这个世界人们内心深处的哀叹和祈求,不一定是美好,但却也是幸福。

    我好奇地寻找着那个播放梵音的人,我本以为那会是一个宁

  • 我想我可能是疯了。

    特别是当我淹没在漫漫汽车长河中的时候,举目四望都是那冒着邪气的铁盒子;特别是当那看不见顶的又长又陡的坡出现在我面前,我却要靠着双脚蹬上去的时候;特别是当我分不清楚我应该在哪里等红绿灯,应该在什么时候往哪里走才能顺利走过那条马路,满目是急闪的灯光,满耳充斥着喇叭的叫嚣的时候,我

  • 云和树是固村山里面的孩子,那里民风纯朴却也固步自封,那里的人啊,总觉得外面世道险恶,一直自给自足,从不走出固山村,也不允许后辈们走出去。

    总有那么几个人,会好奇外面的世界,会想去看看山的另一头,为此,村子里专门建立了一支队伍,扼杀那些想出去的想法或是追捕那些已经成功了一点点的人。一旦和这支队伍沾

  • 路灯似乎生来就是孤傲的,他就在那儿,以一种决然的高度俯视着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们。黎明时分,一切都还是安静的,阳光轻照在这座巨大的囚笼上,也会有淡淡的晨曦轻拂在路灯身上,照亮了他孤寂了一夜的心和那冷硬的外表,他漠视着城市里仍在熟睡的灵魂,怅然微笑,兀自欣赏。日落西山,慵懒的太阳拉长了他的身影,一切事

  • 不远处的那个桌子上放着很多份热气腾腾的外卖,她在打水,可是食物的香味让她总是忍不住往那个桌子上偷偷地瞄,她暗暗地想那里面都会有什么呢?也许有自己爱吃的烤鸡翅或者口味极佳的湘菜?她努力地将自己的视线集中在缓缓流下的水柱上,可是今天的水流速度却格外的慢,悠悠的食物香味飘进了她的脑海中,她轻轻地咽了咽口水

  • 没有什么是一个热水澡解决不了的。

    我喜欢洗热水澡,无论春夏,还是秋冬。你就只要站在那里,一打开水龙头,温温柔柔的水顷刻间布满全身,你浑身上下的每一处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呐喊着舒服,很舒服。那一刻,无法明说的幸福感瞬间冲上胸腔,冲进大脑,爬上心尖。大脑开始放空,不用去思考外在的那些纷纷扰扰与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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