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日,本是晴空郎朗,却突然之间黑了下来,像是一下子从正午滑到了午夜,还是月亮罢工的午夜,紧接着就是瓢泼大雨,倾泻而下。

    那一瞬间,不止作何感想的我端了一杯热水,轻轻地走到了办公室门口,听着哗哗的雨声,感受到了那一刻的宁静,在大雨的喧嚣声下,什么都安静了。

    此事的困顿,不只是因为大雨阻挡了出去

  • 我的工作地和宿舍相隔很近,中间只隔着一栋楼,那就是食堂。这里与万达广场只是隔着一条柏油大马路和一道门,一道连接横穿马路的人行道过到对面的万达广场的蓝色的门。而这道门隔开的似乎就是两个世界。

    一个世界是万达广场,不管白天黑夜,男女老少络绎不绝,尤其是周末。青年男女们手挽手来逛商场、挑漂亮的衣服化妆

  • 俗话说:“人活一口气。”

    确实,人活着,是因为那口气还能自由地呼出,然后再吸入新鲜的空气。这是活人和死人的区别。但活却不是活着。同样是过日子,有人打工一辈子,只是勉强温饱,却一直如此,而有人却是改变了自己,甚至带动了很多人的改变,就像马云。同样是夫妻,有人因为口角的不愉快或是经济等压力贰选择背弃

  • 很久以前,我在小说中看到归墟这个词,我不知道为何就情钟于此,我不知道我是感于这两个字给我的荒芜凄凉的感觉还是在江南的《商博良》李看到一个认为自己已死的人在寻找归墟,只为能看到曾经的记忆。

    显然,我也对归墟感兴趣,克我不会去寻找,这就是我认为作为一个普通的人和一个作为小说中浓墨重彩刻画的任务之间的

  • 去年的七月份我回到这里,那是炎夏艳艳、烈日当空,找工作的奔波,竟然晒黑了我。

    时间转瞬即过,砖窑又是一个七月。可这个七月,却是上个月末的雨接着这个月的雨。这雨水不大,撑伞就足够遮住,大的时候只是急雨,撑着伞怎么着也能遮住上半身的,来得急去的也快,一阵就那么几分钟就过去了。淅淅沥沥的雨,却也没有说

  • 我之前也说过,这是我的第二份工作,虽然如愿在无数的销售圈子里找到了一份办公室文员的工作,既不挑剔我有没有经验,也不忙,但有一个致命伤——这是一个停产状态的工地生产线,发工资我也不知道是发不出来还是习惯使然,因为里面的人都说以前也是一年就发两几次,但过年前肯定会把那一年的工资结清的。

    我不喜欢这样

  • 昨天晚上我刚洗完澡,大约九点左右,然后是拿起手机看下好的电视剧,没看几分钟,就看到一个电话打进来,我看了号码的名字,我反应了一下,想起来了,这是表妹的号码,大约去年十月或者是十一月份打过一次,也就是那一次我存下了这个号码,昨晚再打的时候,看着名字我竟然还是没有第一感觉就反应过来。

    我反应过来的第

  • 有个同事,我们一起去买早点,她说自己吃不了烧饵块了,因为上火流鼻血,然后就买了馒头,当她热情地问我要不要的时候,我说自己不喜欢吃馒头,不喜欢没有陷的东西,没有味道。

    事实上,那个不喜欢吃馒头以至于从来不吃馒头的我已经是很久以前的过去式了。大学的时候,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了紫米馒头,也有人叫黑

  • 岁月不像是这红尘中的一物,它有着自己的轨迹,亘古不变。纵然天长地久,它也不会为谁停留,这也就注定它不老,不会老。

    红尘中,即使是一粒尘埃,也会被风化,直至消失。红尘中的一切,再智慧如人,再贫瘠如草芥,都会生,会死,会轮回。轮回不是在迷信什么再生或是重生,只是觉得一个人或物骨子里的某种自带的去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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