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个一年四季都是冬天的小镇里,住了一个老奶奶。

    “我的儿子呀,住在一个很远的地方哟。坐火车的话,要坐一个晚上呢。那有一条长长的河,还有一大片一大片的向日葵。”

    “那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您去过吗?”

    “没,一次都没。‘妈妈,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吧。’这样的话我儿子儿媳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可我

  • 阿毛曾经站在通往匠人的世界的大门前,握着名为橡皮章的钥匙。

    那一天的午后,阿毛在校园林荫道上,看见阿米咋咋呼呼地,像只小猎豹往前猛赶,旁边刚吃完饭在散步的,都在和她打招呼,她还使劲往前跑,谁都不想理了。看见阿米神神秘秘的,我来了兴致,说:“阿米,等下咯,你去干嘛啊,一起去呀!”阿米半眯着眼睛,速

  • 我铭记着你去年夏天的样子。

    你戴着嫩黄的草帽,心神在天际翱翔。

    赤色的阳光在你眼里燃烧,

    疯长的草在你心灵的土地。

    风一般刮过我身旁,

    鲜花贮藏你的声音,高扬而向上。

    惊怵的篝火中燃烧着我的欲望,

    嫩黄的草帽,鸟语呢喃,心若门庭,

    那是我殷切希望迁居的地方,

    印上

  • 在猜到妈妈生病的时候,我是怀疑的。那个能为我遮风挡雨,击败所有的坏蛋的女英雄,她怎么可能倒下。

    在不敢置信中问出了医院地址,在暮色沉沉中奔向公交车站。一个接连一个的红灯,好像是把一辈子的好运用光了,只剩下坏运气让我在连绵的红灯中反复煎熬。一对母子在后排嬉闹,

    “妈妈,你喊一声‘大师兄’。”{

  • 烤串的初级形式是青少年宫门口的烧烤摊。阿毛上完英语课舞蹈课后总是非常期待地路过门口的小吃一条街。那里有在电烤箱里滋溜滋溜亮得冒油的香肠,那里有双筒冰淇淋,用各种容器盛,譬如蛋筒,上面还插着小纸伞。还有烧烤摊的老板一边摇着蒲扇,一边转着羊肉串。薄薄的一片肉,烤得很干,挨着一片略焦的肥肉。阿毛非常想吃,

  • 我再未见到过那些人,但我感谢他们笑得很好。

    白露之后的薄雨天,而后转暴雨,军训的大学生们得了很好的理由同教官们躲在图书馆的楼梯口不训练。

    屋瓦上,歌声如一条游龙,惊动一同避雨的麻雀。

    我打云影桥走过,湿滑的石板拉着我的影子。影子浮在石上,有点女侠之感。

    雨檐下的大学生们在干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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