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年我到长沙读大学,有人告诉我,长沙的天气很极端,冷的时候连东北的学生都受不了,热的时候,非洲留学生都想回家。我笑说没关系,反正最冷最热的时候我已经放假回家了。然而真正在长沙待了近一年,我觉得“极端”不足以概括长沙的天气特点,定得加上“多变”二字方可,因为长沙的天气有时确如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让人手

  • 父亲从不到我的梦中来

    我也不会时时想起他

    只是偶尔看到一些古书

    会觉得父亲就在眼前

    大概世间的父亲话都很少

    我的父亲很少说话

    一说话就是给出建议

    或者征询意见

    所以父亲像是大地

    很可靠,很亲近

    我们有过争吵

    每一次的筹码都是自己

    于是

    今天横眉冷对

  • 幼时,母亲入梦

    撑着油纸伞,身着长裙

    雨水亲吻完她黑亮的长发

    也不从发尾滑下

    我很生气

    那调皮的雨水竟敢亵渎我的母亲

    我伸手往那漆黑瀑布里抓

    我扯疼了母亲

    她的深邃眼睛变成盈盈水潭

    然后

    她的眉眼变得模糊

    一声呵斥如惊雷般劈落

    我惊醒

    母亲仍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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