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龙虎山归来,已有数日,那些山水之间的空灵与震撼也渐渐幻入记忆的缝隙里,一如瓦砾入水,涟漪过后,了然无痕。其山川之灵气、佛道之仙气、天地之神气,虽有沾染,却苦于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于是想,这不过是俗人一次平常的出游罢了,又何必放在心上?

    而这一次,虽来去匆匆,却分明有着不同的感慨与领悟。那山、那

  • 国庆长假终于来临。期待之余,内心却没有半点轻松,只是觉得这七天稍短了一些,不够用。好在这七天是纯粹的,没有任何干扰,可以集中心思去做一些事情,又暗自庆幸。

    自从党代会提上日程安排,就一直担心着,甚至颇有些焦虑,总感到这种材料是难以驾驭的,也不是熬几个通宵就能轻松过关的。早在一个月以前,已经开始做

  • 父亲平静地走了,伤悲却留给了永恒。

    刚刚泛黄的初秋里,沁凉的晚风送来阵阵寒意,飘零的落叶降下缕缕愁情。在逝去母亲十一年之后,又突然逝去父亲,支撑“家”的那棵脊梁轰然倒塌,倏忽之间,我的世界空空如也,寂寂无声。

    没有父亲母亲的老屋里,旧物仍在,记忆犹存,那些过往温暖的气息依然在周遭升腾涌动,依

  • 瞬 间

    数不清花的颜色

    一只粉红的蝴蝶

    在花丛中舞蹈,没有音乐

    旋律被一支画笔轻轻拨动

    凝神端详的瞬间

    一个来自想象的意境

    永恒了,这不是现实的沉淀

    那只曾经带来过美妙的小生命

    连同一切的衬托

    都将零落成一地春的碎片

    角 度

    望着紧锁的

  • 年过三十以后,事业未“立”,生活尤“惑”,就有一种不可名状的焦躁与感伤了。焦躁在于,当“立”之年而不能“立”,坐视韶华流去,徒增愧悔嗟嘘,回首往昔,顿然发现手中握着的青春只剩下一截短小的“尾巴”;感伤在于,当“不惑”之时而不能明己、明理,常常自寻烦恼,暗叹世事难料,沉思之余,深感穿行于俗世之间而不为

  • 寒瑟而凄清的严冬遁迹而去,温润而丰盈的盛春款款而来。这个清晨,我难得地起了个大早,搬把椅子坐在后院,感受一份与季节无关的诗意。

    田野还是记忆中的田野,我曾经厌倦她,厌倦到无时无刻不期待有朝一日与她失去关联。现在好了,真的没什么关系了,可以单纯地欣赏她而无需付出艰辛的点缀。

    油菜花依旧金黄地绽

  • 晚霞散尽,披暮归来。喝了点酒,借三分醉,在隐隐约约的唠叨声中沉沉睡去。无需讲究睡姿,也不必优雅的修饰,甚至可以不辨方向、不择衾枕,寻个空荡处就势躺下,简简单单地睡了,潜意识里这样感觉着,“且酩酊,任他两轮日月,来往如梭”。

    梦里梦外,岁月无声。时光细细碎碎地往前流淌,生活轻轻淡淡地往复循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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