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儿是2000年出生的,是个正宗的“小龙女”,一路读书下来,去年申请到了新加坡国立大学的研究生,出国深造去了。

    这几年由于疫情原因,女儿大学时候上了至少一两个学期的网课,其时,国内疫情管控比较严,拿到新国立的录取通知书后,我们当时十分担心她是否能够成行,大学读成了网课,研究生再继续读网课,那就冤

  • 本命年这东西其实是中国特有的文化,外国人甚至除了汉族以外的许多民族都没有本命年的概念。因为本命年是建立在中国传统的十二属相基础上的。最早的概念本命年是五行数命回归之年,即六十年为一本命年。但是几多流传,现在凡是十二年一遇的本人农历属相所在的年份,都叫本命年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本命年被认为是

  • 序言:庚子初年,国富民安。江城武汉,疫情频传。华夏大地病毒散,亿万民众困家园。远学《将进酒》,近学《将进茶》,也仿水少《将进烟》。驱毒祈愿,《将进药》成焉。

    君不见,长江之水天上来,奔流湖北波浪宽,鱼米之乡千湖国,九州通衢大武汉;

    君不见,黄鹤楼上诗千古,大江东去不复还;

    君不见,飞去黄

  • 公元2019年4月20日,星期六。为着一个崇高的目的,为着一场伟大的起义,为着一个彪炳史册的英雄人物,怀着一颗无比崇敬的心,踏上了寻访万源固军坝之旅。

    公元1927年,那正是国民党血腥清洗共产党的白色恐怖时期,无数共产党人的鲜血洒遍大江南北,长城内外。无数人远离了革命,甚至背判了革命。也就是在这

  • 说起喝酒,每人都应该有一部喝酒的历史。近一段时间来为喝酒闹出很多的不愉快,我想我是不是到了应该为喝酒做总结的时候了。

    年轻时其实并不喜欢酒,只是见别人喝酒,就学着喝,酒进入嘴里的感觉也并不好受,特别是啤酒,真的象喝“潲水”一样,很不明白很多人为何趋之若骛。到了后来,随着各种酒场的锻炼,也不知怎么

  • 小儿刚满两岁,学说话的意愿强烈,成日里咿咿呀呀学大人乱说话。

    妻便成日催我教孩子学说话、背诗,言某某小儿几岁背得几首唐诗云云。催得急了,我于是教小儿读唐诗。

    他发言不准,且还不能一口气读完七个字,老是楞眉鼓眼地盯着我半天接不下去。

    我想还是叫他读《三字经》吧。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

  • 我的父亲今年82岁了。他的年龄其实他自己是不知道的,只知道是己巳年的。我们根据母亲当年的描述,推断他应该生于1929年。

    父亲的名字叫陈昌银,名字的含义他也不理解。从字面上看不难看出那是我爷爷那一辈人最朴实的愿望。我爷爷在当时是个卖“弯圪枓”的,就是打柴根卖的人,估计应该相当于旧时有些地方所谓“

  • 沐浴着初春的阳光,畅想着落叶的橱窗,踌躇着隔壁的门房,落脚在记忆的堤防。

    文艺青年气质直冲云霄的我,最近被一个文艺老年狠狠地撞了一下腰。老歌里唱着: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我却被唱着老歌的人撞得扶不住墙。

    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做着莫名其妙的事,聊着莫名其妙的天,想着莫名其妙的人。乍一看,莫名其妙,

  • 在谷歌地球的地图上,全球的城市都在这个基于卫星遥感成像的地图上,这本不以为奇。但在中国许多很大的地方都找不到的情况下,却能找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农家院子,这个院子就是四川省达州市南外镇杨柳村王家石坝。那仅仅只是一个农家大院,却成了一个地标式的名称。那是我出生的地方。

    王家石坝位于雷音铺山脉的山脚下

  • 说实话,此番提笔是紧张大于激动的。

    我是实打实的理科班出生,学的是公式定理分子式,原本和文字游戏相去甚远,但不知道为什么,本小姐骨子里却不知在哪儿沾染到一丝感时伤世的文人气质,脑子中时常会浮现出几句类似 “我们注定都是孤独的孩子”这样的忧郁少女旷世名句(我还真的去翻了高三时期的日记,都要被自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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