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岁 月 静 好

    文·无心

    窗外树叶上阳光跳得正欢,七星瓢虫爬行在叶间,捕捉着阳光下闪烁的露珠,蝴蝶也穿行在槐花丛中,不时的停歇于鹅黄的蕊中。宏怎么也扭不开自己的脖子,蝴蝶有妈妈么?怎么没陪着她,瓢虫的爸爸呢?他们也像我一样?人世间有离婚一说,难道昆虫界也有?

    老师慷慨激昂地演说着

  • 树会记得花开过

    文·无心

    偶尔的跟好友通话,轻咳了两声,好友惊呼“你怎么又咳嗽了?”我的咳,在我习以为常,打怀孕起,中间断断续续,时好时坏。但好友记得,我曾经两年多不上课而停止过咳,以为从此跟咳断绝,来宁后,又续上了,只是好友不知。“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哦,这些日子累着吧。”见我不回答,好友继续

  • 意外撞梅

    文·无心

    雾霾,河西。春来江边,水波盈盈,诱着我,读不清江心洲的绿,沉思一下,选择东行中山陵,来次有氧春游。

    中山陵清幽大道,携着我探得一块一块的绿,是的,一块一块,绿被黄褐割裂开,不过别有变幻美。

    游人如织一点不夸张,随游人之步竟不知不觉步上梅花山谷之道,冥冥中,花之魂,

  • 寻 春

    文·无心

    年刚过,春未近,寒气尤显逼人。风刮脸,生疼;吹头,头痛;哈气则白,吸气冷风随之贯通全身上下,加上微雨濛濛,阴湿入骨侵髓。寒气将整个人挟裹得只得龟缩于屋内,真正领悟湿冷之蛮横。

    久缩于家,心又恋起风景,终于还是咬咬牙,狠下心,裹起大衣,寻起老城的风景,牵起记忆的缰绳

  • 生 日

    文·无心

    记忆中母亲给过生日有两次。

    十岁生日,母亲给煮了一个鸡蛋,趁哥哥们不注意,偷偷塞我手心,挪了挪嘴角,意思是躲到麦田里吃掉。成年后跟母亲聊起,母亲说“有吗?其实对你们兄妹,我都有过的。”说时还狡黠地一笑。

    是啊,物质匮乏,怎么可能提供四份过生日的鸡蛋?我们上学的学

  • 牡丹花开

    文·无心

    第一次真真切切看牡丹花,是在她的绣品上。鲜红底布上盛开着饱满丰腴的红粉花朵,两朵牡丹交错绽放,一支墨绿茎上,错开绣着两片细长叶,另一支隐隐的,墨绿细线时有时无。

    那时候,她值妙龄,圆脸盘,白里透着红,粉白娇嫩实不为过,爱穿红衫,系个天蓝的丝巾,活像她绣的牡丹。见她手巧

  • 春回来了

    ——探访幕府山

    文·无心

    许是北方和中部的降雪,吓退了返程的春,她欲来还羞般。

    可“滴答滴答”的时序,止不住小草的萌发;薄薄的降雪终究敌不过脸色渐红的太阳;温润的气流更是吸引着人们的脚步。未修完的门洞开着个小口。

    三三两两的人儿,三五成群的人儿,扶老携幼的人儿,如盛开山

  • 校园春光

    文·无心

    春天的气息,是从空气一呼一吸中漏出的,是从鸟儿飞翔的身影中画出的,是从一枝一叶的颤抖中冒出的,是从孩子的一蹦一跳中滑出的,是从水纹的一波一漾中渗出的。

    春早人勤,人生贵早。桂枣园的春气溢成了清清的柔纹,引鱼籽中刚孵出,米线样鱼仔,日光下澈中俶尔远逝,往来翕忽。新栽的迎

  • 太阳出来了

    文·无心

    朝着铅灰色的东方,蹬着公用自行车,红晕乎晕乎的。眼前总是幻化出,那年首次出远门的情景。

    一条灰白的道,中间泛着黑点,布满突突的砖,边沿有不到一尺泛着亮的逼仄泥路,是农人脚踩出的。道旁的树还都是苗,瑟缩在暗幕中,树旁则是修路挖出的渠,里面有亮亮的水。头顶的上空稀疏着几

  • 看草 看花 看飞舞的雨

    文·无心

    才几天,嫩黄的草一下子全是嫩绿,微风中伸展着腰肢,简直有点亭亭绿立了。

    微风送来微雨,斜斜地纷飞,是舞着的雾。携来琼浆,舞过玉兰花枝,枝儿微微惊颤,随即欢喜地张开所有的花苞,包吸甘甜的雾水,终于撑不住雾水的滋润,“嘭——”盛放出所有的花瓣和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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