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魂悸以魄动,恍惊起而长嗟,惟觉时之枕席,失向来之烟霞。”

    ——题记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有一日历史课上讲到科举制度,讲到殿试。第二天舍友一早上就喊:

    “我做了个离奇的梦!”

    “我梦见全班同学都参加了殿试,题目是函数,还要穿着塑料袋上朝。”

    这简直比梦到全班同学都在修电线杆,所有

  • 夕阳醉红一树早樱,橙的色彩穿花过柳,钻入小池浮萍的气泡里。风动,和缓,叮叮当当不知何处声响,隐约有垂下的丝带。风铃藏匿于花间,透明的盖上也开着樱花,作成天然的伪装,余处融着晚霞,天际于其上丝带状勾了一弧。

    丝带上有字,寄托极普通平常的愿望,风铃在替系铃人把它们告诉万物。若系铃人把风铃收纳回去,经

  • 菁园有猫猫众,人称:猫均985。

    菁园猫猫理应是博闻强记,个个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在那树荫下闲庭信步,掌下拨秋露,尾上逗小风,端的是优雅从容,一睨,抬爪,复又从石阶上不紧不慢过去了。人?它们该是不理的。半身藏在矮灌木丛里,那小白猫戴着她的灰色贝雷帽,坐视忙忙推行李箱而过的学生,好一派事不关己的超

  • 所谓曲高和寡者,是耶,非耶?

    ——题记

    林黛玉是《红楼梦》中一个清丽的艺术形象,不过后人读她却有非议。

    “此女子太小家子气”。想那林小姐若听见了这些言论,大约不会太在意,至多付之一笑。若有人硬要把她和宝钗扯在一起对比的话,比诗才还是比性子?这两个寄居在大观园里的女性,都是才华横溢的文艺范

  • 木架子褪了色,咧开了口,对着被风雨吹打得发白的铺地石板,似笑非笑。胭脂色烂漫地馥郁在铁藩篱上,西式的院子里玉蕊交叠,撒欢般上下洒满蔷薇、玫瑰、月季,蔓延到生锈的灯柱子,正对着这木架子。

    依稀记得木架子上开过紫花,大概是紫藤,亦或是我记错了,把哪个地头的紫藤错放到这破落院子的图景前。院子太破了,从

  • 我一向觉得,“请符”不如请医、请自己。

    母亲一向觉得,请符就是请福,最靠谱的想来想去还是菩萨。

    我觉得把希望寄托在“符”这种玄乎玩意儿上不切实际,求来求去,只不过求了个心安,而母亲觉得,我是小孩子未经世事,不懂得敬畏神明。

    我并非对玄乎玩意有多么膈应,相反,我很有兴趣搜点灵异事件看着消遣

  • 玲子拖着步子走在街上。寒风灌进她的脖子,她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

    街上扎眼的大红灯笼连成了串,鞭炮声喧闹着。西边是大片的墨蓝。华灯初上,红色在城市里氤氲开。今天是除夕夜,团聚的人们围坐在晚餐桌边,溢出一串串欢声笑语。

    但玲子丝毫没被周围欢乐的场景感染到。她不想回家,不想回到她那间冰冷孤独的出租

  • “立冬“过后,露寒了,风凛厉了,连灰白色的太阳也冷冷地挂在树梢上。

    人们谈冬色变。然而,你可曾想过,冬呈现出四时风景中最简单、最朴素的一面,不仅有“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寂寥,也有“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的思愁,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什么修饰都没有,只是简单,只是本质,只是感觉中的寒冷。{p

  •   我的老家,在苔色斑驳的江南水乡。运河侧,石栏旁,是烟黑色的断墙残垣,断裂处坑坑洼洼,好像被狗啃过似的。

    老墙围起的老宅,多久没人住了。萧萧尘几尺,吱吱木门声,阴雨交加的夜晚,走进老墙院内,总有走进《聊斋》线装书的感觉,生怕哪一个墙角里溜出一只红狐狸来。

    这老墙,当不复存在了?老墙的主人是

  •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一首诗,带火一处地方。淡愁盈盈的诗句,千古流传;古时城外偏僻的寒山寺,如今香火缭绕,游人如织。

    此来姑苏,未去园林,直奔寒山寺,一见真容。

    姑苏水多,即便时代进步,高楼拔地而起,古建筑减少,依然没有减少姑苏之柔。几步一

  •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