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至今仍一遍遍怀疑自己的记忆,不敢相信那件残酷的事。四月了,阳光的温度升起来,如某段回忆的复苏;透过窗户,我又看见漆着新朱的楼,与蓝天,与遮着蓝天的树。淡的云、厚的云,亮白,在天际流动,流动……

    我有些呼吸不上。事情,真切发生在这个流云的世界,像一阵凉风的吹来,仿佛虚幻,却又真得令人发颤。

  • 午后,我坐在书店二楼,偶而望望窗外,只见一片纯白。我想冬雪,想了一会儿,发现记忆是空白的,没有冬雪,正如冬雪。正如天空不再有一片云。

    在从家走来书店的一路上,经过一条停满汽车的巷,巷口很宽,停放的汽车很杂,有黑色或白色的名车,也有沾满泥尘的面包车,污浊的后窗上贴着红字广告。

    我本该如某片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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