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戚有男初长成

    那一年高考结束分数下来后不久,我打电话向他妈询问他考的如何,准备报考什么学校。接通后电话那头泣不成声!让我心头也热血上涌心意难平!

    实话讲,什么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就是!

    中考毕业时,他本可以在市一中做鸡头,他偏偏要挤进某市某中做凤尾。

    他一心想去,父母爱子心切,

  • 好想到海边去看天

    冷不丁,就不淡定起来。

    犹如少女被人轻薄蜂腰,恰似少年叫人碰触要塞。

    说时容易,做时难,颗粒无收想丰年。

    你愤怒到了最后,一切语言都显得苍白。

    他无耻到了极致,一切作为都貌似高端。

    他把一切都看成理所当然,他把所有都视为该当如此。

    你的善意没有止境,他的

  • 又见七夕

    那一年的七夕,他们才认识不久。

    下了班,他去接她。等她下了班,超市里如花的大姑娘们立马把他们俩围的水泄不通。三个妇女一台戏,一群姑娘闹翻天。

    他蒙圈了,根本听不清这群宛若鸭鹅、麻雀或蛐蛐、蝈蝈的美女们在叽叽喳喳说些什么,一个劲儿只觉得身上不自在,好像小时候身上长的虱子又重新回到

  • 天上掉下个其其格

    儿子半夜里从网吧归来,发现门前停着一只小泰迪,怎么撵也不肯走。去年为买狗的事情我们差一点儿父子反目,这下可好,得来全不费工夫。

    大半夜全家立即召开命名大会。

    儿子率先发言,叫旺财吧。我默默看他一眼,心想这名字好像与他的年龄不般配啊。

    老婆紧随其后,叫小黄豆吧。我照样

  • 货郎挑=货郎担。

    这里的挑与担一个意思。不管是货郎挑也好,还是货郎担也罢,总归意思不变,就是挑着担子的卖货郎。我想,古代应该也有这行当吧,因为他会极大的方便老百姓的生活,也是少数人谋生的手段。

    货郎挑们,居多的是倒腾些针头线脑儿、瓜子儿糖果。一进村便开始吆喝:收头发换针吆!牙膏袋儿、鸡胗子换

  • 我穿着那件表姐夫送给我的爵王牌青黑色西服,斗禾穿着一件褐黄色夹克衫,我们俩站在乱草丛生的山岗上,风俏皮儿风骚的撩拨起我们那时还年轻还修长的满头乌发和我们衣袂飘飘的衣服下摆。

    我和斗禾摊开双手微微后仰相视而笑,我的大门牙和斗禾的抬头纹暴露无遗。我跟斗禾的身后和左右、以及脚下的乱草,闪耀着迷人的金色

  • 俗话说,下班时节人纷纷,个个急着往家滚;暴雨欲来风满路,怠慢一步湿个透。

    出得公司大门,你甩开大步,急匆匆的往前冲。一辆辆四轮轿车,从公司大门里鱼贯而出,争先恐后风驰电掣激射而去,唯恐落后一秒就会被马上来到的暴雨吊打一番。

    你真心希望此时此刻,有人你能带你一程,可惜别人不主动你也难为情强行叫

  • 老黑皮和他的老黑狗们

    老黑皮与老伴,一人一手拄着拐棍一手搀扶着对方,五步一移三步一挪往河坝上走,身后不紧不慢,跟着不明就里老态龙钟的老黑狗。

    老伴说,咋还没到哩,还有多远。

    老黑皮说,快了,快了,你以为还是当年呐,一抬腿就到了。

    老伴不由想起当年,当年缺水,吃水都去河底撇,老黑皮挑着

  • 若不是一上午连三赶四的几通电话,我平时还真的很少想起牛伯。

    先是远在首都打工的丹打电话,说是朵要找我。我说朵找我,肯定有什么事儿吧?这么多年从没有联系过,听说她在城里住着,有车有房。

    丹说是的,不知道有什么事儿,只说要你电话号码,好像她爹快不行了。我说那你就给她吧,兴许是想让我爹去医院看看他

  • 闻到血腥味儿,狗来家里那只本在外面勾搭同类的大黑狗不招自来。一个婴儿刚好也正从母亲的子宫里面世。为儿媳亲自接生的老婆子说,是个男娃。狗来的爷爷接着说就叫狗来吧。狗来、狗来、有狗前来,不是有福、就是有财。

    狗来之后,接着有了福来、财来。后来的故事如出一辙。老大不肯上学,打小在家种地干活挣工分,供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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