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宽阔的马路上人车鱼贯而来又鱼贯而去应接不暇,我蒙着口罩脚蹬皮鞋身穿黑色西服领中长款羊绒大衣头戴长舌遮阳帽玉树临风鹤立鸡群般站在站台上等公交。

    转身打量公交驶来的方向一不小心看走眼发现一位穿着花服衣袂飘飘蘑菇头的老妇正慈眉善目看着我并款款向我走来。我的感官告诉我肯定会有什么发生在她我之间的可能性正

  • 神州腹地千湖省

    千湖福地枣子城

    帝王将相频频出

    景美人杰地又灵

    枣子城里枣树少

    十里八乡桃来种

    春天里来春意浓

    最是一年好风景

    城内城外桃花开

    绵绵万顷遍帝城

    一眼望去漫无边

    一树桃花万般情

    桃花人面都是花

    人面桃花笑盈盈

    人赏桃花花儿绽

  • 去年春天的某一天,表姐突然高兴了起来,又是打电话又是发视频,询问母亲什么时候十周年。

    我说,是明年啊,明年!

    阳历5月20日,520,我爱你!母亲啊母亲!我知道,您爱我!您也知道,我爱您!然而这一切在死神面前都变得不堪一击不值一提!爱显得如此无力、无奈!爱,拦不住死神的脚步,爱,挡不下岁月的

  • 吃饭吃着吃着,儿子突然嘟囔一句: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攒钱!?

    这句话显著克制了他那无知者无畏的愤懑、省略了主语、还省略了后半句。完整的句子应该是这样的:爸,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攒钱?攒那么多钱干嘛?

    我也克制着不让心中的愤懑和波涛一不小心汹涌到脸庞。

    不就是想换个笔记本我没同意么!

    我说,

  • 心,是最坚固的堡垒!

    也是最古怪的性格!

    还是最严丝合缝无孔可入的存在!

    有人,穷尽一生,走不出去。

    有人,一生穷尽,走不进来。

    还有人,一生,根本就没有拥有过!

    如果可以,我也可以修罗刀下死,

    如果可以,我也可以为悦己者容,

    如果可以,我也可以挥一挥衣袖,

    如果

  • 那天,下班回到家,小棉袄正在大口大口津津有味贪婪无比的吃着鸡排。见此状,心情有些N复杂。

    记得小棉袄三四岁的时候,有什么好吃的总会说好东西大家分享,总会人人有份尝一尝,等到大些,却学会自私。居多的时候任你咋说,就是喜欢吃独食,而且还特别针对着我。

    我照例不死心的试一试:来,给爸爸吃一口!{p

  • 告别那为我带路的西安少年,我来到西安站正门前那座不知道称呼为“大桥”好还是“城墙”好的建筑下面,掏出一颗烟点燃。

    少爷的电话恰到好处的来了。

    少爷:爸,我到北站了,你在哪儿?

    我:你!你!你!我到西安站了!

    我眉头一皱,心里微微有几丝苦涩!脸上的表情肯定哭笑不得!还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 从西安北站我上了地铁4号线,却有着被4号线上了的感觉。

    从五路口下了地铁,我又有种被地铁抛弃般的不爽。

    下了地铁,傻傻分不清方向,也不想分清方向。

    下了地铁,傻傻搞不清该走A、B、C、D哪个方向的出口。

    稀里糊涂随着人流往外流,眼看马上就要出了站。

    我没有白渡,也没有雇哥。我这老

  • 最近这几年,关于家乡的一草一木、一人一事,差不多都是听父亲说的。父亲跟我一样不热衷回老家,却随时竖立耳朵打探老家的消息。这不,父亲又说了。

    小亮你俩谁大些?父亲问我。他大些,咋啦?我说。一般情况,父亲这样开头,其中必有事端。事实果然如此。记得属鸡的好像,父亲自言自语。我没接腔,我只知道小亮比我大

  • 我幻想我们坐在烛光摇曳古色古香的中餐厅,或金碧辉煌红酒飘香的西餐厅,或摇啊摇一摇摇到外婆桥的水上餐厅;我幻想我们无所顾忌到无畏,或文质彬彬到迂腐,即使富有也不能限制你想象的场景,我们直抒胸臆一览无余的畅谈着;当然鉴于畅谈的对象是卜晨义,决定绝对拉低了我们谈话内容及格调,不过碍于我的本能即便偶尔秀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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