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母亲是指腹为婚,母亲十二岁就嫁了过来,这起因于祖父的妹妹嫁给了一位先生。旧时的先生是有学问的,虽是农家,就是盛夏六月,也是一身灰色长褂白底鞋,一把油纸伞,在富贵人家之乎者也大学中庸。先生与外祖父交好,一日见外祖母有孕,就建议如果我家奶奶若生个性别不同的,就成亲家。外祖父应允,七十年的婚姻就这么
2017-03-15 09:50记得那是暑假,酷热,天微亮,母亲就和我带着吃的去接拖煤的父亲和哥哥,他们已于先夜趁着凉去了。我们要翻过一座小山,窄窄的石路边常有带刺的野草划过没有穿鞋的脚。山那边有记忆里唯一的公路,母亲和我小心走在马路的边上,过往的煤车会冷不防的在我们身边突然响起那把我们惊吓得要跳出马路的喇叭。当时的汽车司机很威风
2017-03-15 09:50离开11岁的儿子已是六天了,很想他,特别是这圣诞新年的时候。往年这时节,我们父子俩定在教堂,点焟烛,唱圣歌,沉浸在一片喜乐祥和的恩赐里。今年不得不隔着洋,问声"怎么样",回的是"你在哪边吃什么啊?"
这是第三次坐在这位置上了,座位好像特意给我留着似的。照列要了杯咖啡,掺了点自带的奶,慢慢地独自品
2017-03-15 09:50这些天是我至今最为痛苦的日子,心中满是悲伤与悔恨。没有了阳光与鲜活的面孔,只有令人窒息的烟味,绝了希望。灰暗中决定出去走走,弟不放心;嗨,这心境,这并不熟悉的城市⋯
下了车,天是阴阴的,冷冷的。记得那繁华商社的三楼里隐着一书局,或许书页里有我的慰籍,我如此想着。拾阶而上,是沉重的双腿。店里的光暗
2017-03-15 09:50农历2016年12月20日,车,驶过三天的原野,缓缓来到山脚下,村人己集聚在山下。天,阴阴的,一片灰,衬着系在车前的粗布白花。车头上立着我父母,着同样青色的花格呢子大衣,站在同一暖色的木屋前,将浅浅的笑和远眺慈祥的目光定格在同样暗红的相框里。车一步一轮地在人群中探着路,我陪在车的右前侧,泪里是长长不
2017-03-15 09:49- 上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