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距离写《远方的大山》已经快八年了,一直有写一篇续文的悸动,但每次又都好像没有想好到底该写点什么,似乎有那么一团混混沌沌的东西就在心头、就在指尖,但指头一要敲击键盘,它们又忽地飘到到指尖之外,希望这次我能描述出那团隐约与混沌。

    我不是一个勤快的人,甚至还有些懒散,但幸运的是我喜欢想象,让思

  • 想象着一个虚空

    无边无际

    无上无下

    无古无今

    容纳一切的悲喜苦乐

    所有的都不过是命运馈赠的礼物

    那么

    我就不必贪念:

    你的心中是否有我

    你在我心中如何

    我在你心中又如何

    谜底

    只是命运神秘的微笑

    我何必烦恼

  •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火焰山

    却没有悟空的手段

    借来芭蕉扇

    修得心眼大于天

    火焰山不过是一块火炭

    抑或是一树红花开得正艳

  • 自小我爱做两件事,一是爬山,一是看书。

    小时候经常上山放牛、打柴。在放牛、打柴的间隙里,春天里,采上一大把映山红,坐在背阴处吸花蜜;夏天里,偷偷和男孩们去山间牛滚塘里玩水;秋天里,采上大把大把的野菊花,回家养在玻璃瓶里;山就是我们的游乐场。

    当然,在这间隙里,也离不开书,童年最爱看的是《古今

  • 水映寺位于腾冲县城南端的水尾山麓,远远望去红墙黑瓦,重殿飞檐,倒影于寺前如镜的水面。水中寺,林中寺,交相辉映。听说曾为腾冲八大古寺之一,时值春日周末,阳光灿烂,便趁兴一游。

    寺前水边为一新修的半圆形石铺广场,自广场中心上三个月台便到了山门前,上书“水映禅寺”四个大字,左右柱子上挂着一副黑底金字对

  • 时值冬日午后,阳光灿烂,刘大厨打算请大家品尝红烧兔子。太阳似乎还在正顶,便见纸箱里装着两只胖胖的灰兔子,紧紧地挨在一起,眼睛睁得圆圆地,一动不动,纸箱不高,上口也未封闭,它们竟然也不知道跳出来,不知道跑。

    不一会儿,孩子们围了过来。

    “哪儿来的兔子?好可爱。”

    “买的。”

    “买来养吗

  • 提起我家的兔子,除了最初的大黑,因腿伤而逝外,我从未想过它们会离开我们。一度我曾把他们当作我家的成员,甚至戏谑,论家庭地位,我是排在它们之后,总想着它们会和我天长地久地共住一个屋檐之下。

    可是几天前的一个早晨,老朱说,白兔子好像生病了,不吃东西,软塌塌地躺着。我仍未想到它会病重,甚至离开我们。中

  • 正月快过完了,突然下起了雨,阴冷阴冷地,早起吃过早点后就不想出门,在家缩着。恍惚中听到外面很热闹,仔细一听好像是讲兔子,本想出门去听听是怎么回事,因为冷,也就罢了。

    过了好一会儿,老朱回来了,就说了起来,原来是阿茶家的兔子不见了,怀疑是被偷了。我说,不会吧,如果偷,更方便的是腊肉,偷只兔子还得剥

  • 初上散文网,看到一篇人气随笔《触摸好时代的诗路温度》,也许是本人才疏学浅、管窥蠡测,竟有些不明白,但有些话如鲠在喉,不能不一吐为快。

    文中言“诗人找准诗歌的立足点和主基调,或许也是好时代里必须建立起来的一种文化价值观”,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作诗之前先给一个命题,然后跟着这个题目走,这和八股文应试有

  • 转眼之间,已到二月下旬。漫步郊外,不时见到三两枝桃花伸出农家的围墙外,一阵微风吹来,花瓣纷纷落下,如同春天的精灵在舞蹈,身姿妙曼。每每见到盛开的桃花,我到会想起老家门前的桃树,想起父亲,今年也不例外。

    我的老家为鄂东北一个依山的小村庄,村前有一条较宽的大路,自北向南连接各家各户。记忆中的桃树便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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