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把乡愁捏在手心里慢慢揉搓

    直到,它被我碾成细微的灰粒在夕阳的余晖下变化着光影,

    然后消失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时常把头高高扬起来仰望天空,只为寻找一个鸟儿的寂寞

    直到,我的脖颈发出骨折般坚脆的呐喊,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把想问你的一千个为什么连同咀嚼饭菜一样

  • 春天让所有的花儿恣意绽放,争先吐妍,也让树儿浓郁翠滴,回归本色,凤凰大道两侧夹道的国槐树,疏密错落,姿态雅致,仔细观察,每一颗都形态迥异,各具特色,或笔直坚挺,或弯曲秀雅,槐树的叶子小而细,密密仄仄的挤在一起,还未至夏,枝叶浅碧,清新秀丽,远远望去,娇翠欲滴,极像诗人淡抹一笔的清新油画,风拂过,满树

  • 月份牌翻到了四月,似乎春天才算是真正的春天了,北方三月偶然倾来的倒春寒,总让人不敢脱掉冬衣,等到了四月,空气中才觉有泥土的清香和湿润,很多花儿竞相开放,鲜艳繁盛的桃花、优雅绮丽的樱花、芳香馥郁的郁金香,还有即将绽放的石竹花,若,你还能瞅见温软清香的白玉兰,那真是极幸运的,四月,是万物复苏,草长莺飞的

  • 三月天里,春光日暖,和风煦煦,虽还有些寒意,但敌不过春风暖意,万物复苏的热忱劲,这不,每逢周末不上班的日子,人们开始穿上春衣,离开城市,去公园,田野,亦或乡间踏春赏梅,循着季节的好光景,享受寻常日子的美好和惬意。年岁长了,对故乡的怀恋愈加浓烈,想当初那么渴望逃离的故乡竟是近来频繁出现在我零碎的记忆中

  • 日子一天天过着,每一天也都崭新如故,路上行人也从未停止过奔走,最常听到人们说的一句话便是,时间过得很快,这快字多少带着惋惜和不舍,如果每个人生命当中的时光可以分割成段,那么我记忆中的第一段时间便是在母亲去世之前。

    那年我15岁,预备着上中学,那个暑假,母亲就蹲在我家后房的地板上,铺了席子,为我缝

  • 我出生且赖以长大的乡村依河而建,村庄与河只一堰之隔,河水自上游终南山支流汇入此,再北流至渭河,谓之沣河,我年少时最早的记忆是也是从这条河开始的,上世纪末的乡村,打井的人家并不多,吃水需到有井的邻家挑担回来,所以村西头堰堤下的沣河自然成了全村人洗衣,洗澡的绝佳去处,尚小时,伯家们的堂哥总会在夏日傍晚戏

  • 临潼多产石榴,且远邻皆知,初来这里,一个人开始了异乡之旅,辗转近十年,对这座城市的感情从开始的不咸不淡,到今日的愈加浓烈,我想原因是很多的,喜欢一座城市,是因为一定有些生命力的东西在你心底深处生根发芽,漫溢开来,滋润着柔软心灵的最深处,人与草木的感情便是如此。

    少时,老家庭院内父亲曾经栽植了两株

  • 居临潼数年光景,阅遍这里的文物古迹、宫阙楼阁,吃尽当地特色美食饸饹、面皮,石榴、柿子,可味蕾上总觉得欠缺些啥,但总也说不清,临潼距家乡三四十里路程,除了当地人口音略与我们有细小的差别外,在吃食上倒还相似,所以初来那几年,倒也没让自己的胃吃亏,还不时带些果蔬回去孝敬父亲,父亲的高血压一直让我担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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