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怀孕了就生下来呗,还能咋样,谁让咱没小心看护呢。”我这么思考着,“毕竟是头胎,还需尽心照料。”

    找了个馆子吃了饭,我们郑重其事地向我二儿子的女朋友道歉。没想到这孩子却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话非常的不中听。说她的波斯猫是纯种的,花了三万多。平时都是万分呵护的,给她修指甲、给她打扮、喂她吃饭、带她遛

  • 这个故事发生在三年前,也就是疫情爆发之前,当时我的二儿子在鹏城一家传媒公司搞影视后期技术处理。

    与中学阶段一样,只要进入学习状态,就如同中了魔怔,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不问南北东西向,但求清北门槛低。现在也一样,只要一头扎进工作室,就不舍昼夜,天昏地暗,不知“秦汉”已成历史,更不知有“魏晋”更迭,

  • 波光粼粼、春意盎然的金山湖环湖一路与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的四环路交界处的绿道旁不知不觉间增设了一家移动式报刊亭。报刊亭两米见方,柜台上摆放着《参考消息》《人民日报》《广州日报》《羊城晚报》《南方都市报》《惠州日报》《东江时报》等党政报纸,还有十余种小说杂志,推拉门背后有三排格子,里面有各式饮料。

  • 《子鼠吉祥物》

    作者:英信

    依照天庭惯例,每年年末,十二生肖之一的动物均要为天庭依次纳税,然后选出次年应纳税创汇之吉祥物。在某个生肖这一年,该种动物将作为吉祥物,其形象产品就在下界众场合被广泛使用,从而达到天庭纳税效果。比如说,在龙年,用龙的吉祥物来推销股票——潜龙在渊,亢龙在天;在鸡年,用

  • 晚上八点,看完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之后,在家宅了一天的冠峰以“跑马”的速度将洗菜盆中碗筷洗刷完毕。戴上三层蓝色民用口罩,拎着垃圾袋准备趁着街上人少,出门遛达一圈。

    握住客厅门把手,向下按,然后轻轻一拉,门开了,急步跨出。随手关门,顿时,冠峰身处一个四面均是门的东西狭长走廊。

    左手门可通天台和其

  • 一觉醒来,又是九点三十分,“冠峰”向前倾着身,扯了扯梳妆镜中“银盘”大脸两侧腮帮的赘肉,揉了揉发僵的脖颈和一双发胀的眼泡,然后从洗手间拿出用温水打湿的毛巾,将头过悬梁的部分“冲冠怒发”压服,再用吹风机吹干,最后操起在黔东南“千户苗寨”购买的吉祥如意苗银梳子从头至尾简单地梳了一通。

    梳头原本是“冠

  • 自从上午接到妻子红霞从老家打来的电话之后,毛根难过了一天。

    妻子在电话中说太奶奶凌晨四点多去世了,现在正在请人帮忙打墓。好在太爷爷二十年前去世时家中就做了双合墓,现在只需将墓道打通,将太奶奶的棺材停置进去就可以合葬了。

    “不是`那个病`吧?”毛根心里非常矛盾地问道。

    毛根和妻子红霞是同村

  • 上世纪五十年代的一个冬天,陕西省

    秦都市沐浴在祥和的氛围中,建国七周年的的喜庆还挂在人们微笑的脸上。

    这日清晨,北风凛冽,彤云密布。刚起床,天上就开始飘起了雪花。初始时细如珠粉,操纵白练,零零散散又飘飘荡荡。不一会儿,又如天女散花,随风起舞。有点大若芦花,柳絮,有的大若毡片,洋洋洒洒,习面而

  • 朱善术,姓朱,名亮,子崇典,号终南云子。身高一米八三,虎背熊腰,美髯红唇,说话中气十足,一里路外可闻其朗朗笑声。一双豹子眼,洞察世事,宵小之辈不敢直视。走起路来如脚踩风火轮,虎啸生风,龙腾云起,一日可急行军百十里路,一派三四十岁的人模样,实则花甲已过数载。

    庚子年八国联军侵犯北京时,幼年的朱亮曾

  • 东楼村医疗站有两位医生,苟医生(西医)和朱医生(中医),还有一位五大三粗从西安下乡插队知识青年都望而却步的的护士——细妹子。

    苟医生,姓苟,名宪章,无表字,从咸阳地区医院因犯错误而被下放而来。

    个头一米七八,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与人为善,和蔼可亲。遇人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好像吃了喜儿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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