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十四岁。那是一个夏天的黄昏,我穿一条粗布短裤,站在她家门前。腮帮子上起了一片红疙瘩,长沙话称为风陀,奇痒,我不停用手挠。
她小我三岁,一个单瘦精致,平时神情总有些高傲的小姑娘。她把我领进屋内,在靠窗的那个角落里,给我一面镜子,让我看看风陀已经有多严重。然后打开药瓶,用棉莶沾上碘酒,我伸手
2017-02-08 09:36那一年我十四岁。那是一个夏天的黄昏,我穿一条粗布短裤,站在她家门前。腮帮子上起了一片红疙瘩,长沙话称为风陀,奇痒,我不停用手挠。
她小我三岁,一个单瘦精致,平时神情总有些高傲的小姑娘。她把我领进屋内,在靠窗的那个角落里,给我一面镜子,让我看看风陀已经有多严重。然后打开药瓶,用棉莶沾上碘酒,我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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