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花
客遥
那几日风寒入体,高烧不退,裹了厚厚的棉被还觉得很冷,就像跳进这三九天里凿开的冰窟窿,然后又被人拖拽着暴露在雪地里,一丝不挂,嗖嗖的冷风,仿佛无数个小刀片,从脸上、脖子上、胸口上——浑身上下喇个遍。
在迷迷糊糊说着梦话的时候,一股浓烈的香气直往丧失了嗅觉的鼻子里面钻,渐渐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