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清明迫近,我的胸口渐渐淤积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我也说不出来,这里面,到底是难过比较多,还是庆幸比较多。

    以前关于清明,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祭祖的节日,我与那些老祖宗,从未见过面,自然也谈不上有什么感情,扫墓就如同走个过场,仅此而已。可是当我要祭拜的对象成了你的那一刻,我再也冷静不下来了,再也无

  • 舅妈打电话给我妈,说我表妹不喊她妈妈,喊她妈咪。舅妈问是谁教她的,她直接把我给供出来了,说我就是这样喊我妈的。

    靠,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了?我喊我妈,都叫杨小姐的吧!开心时是这么喊她,不开心时,我喊都没喊她。为此,我一直都欠我妈一顿打。    

    我教我妈玩微信,给她注册了的微信号名字就叫杨小

  • 老弟终于肯从老家,过来广州这边读书,与他已有好些年不在同一个地方生活的我,在同他相处的这些天里,在他身上,看到了曾潜藏在我体内,那无处躲藏的自卑与拘谨。

    我跟他,都曾是被父母放养在农村里的留守儿童。

    农村视野开阔,没有被高楼大厦遮挡住的天空,透过那一双干净澄澈的眼眸,看到那小小一方的天地,就

  • 别看我这么大了,就以为我什么都知道。我不知道好多你以为我知道的事,那些我本该知道的事。

    我好想好想告诉你,你不知道,其实我不知道那些事。

    小草第一次破土,是在春天吗?

    我第一次啼哭,是在你怀里边吗?

    我不知道,是不是微风阵阵温柔地吹拂着大地,你温暖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隆起的肚皮,让小草

  • 上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