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暑假陪着女儿坐车回酒泉,从青海穿过去,一路向西。

    青海在我看来天蓝水碧,大片的油菜田将色彩的渐变演义的彻头彻尾,都是黄却是那一块鹅黄,那一块嫩黄,这一块黄绿,这一块金黄。。。。简而言之这不是一色的铺陈到底,而是将万般的黄与绿交织在一起如精致的补丁样的镶綴在起伏的山甸之上,再加上些许的白羊黑牛点缀

  • 现在的生活似乎离不开电话,而我偏是另类,想不起电话更想不起打电话,也许是从小穷惯了,觉得电话是有事才可用的东西,可是每每到了有事要用的时候偏偏不能用,不是手机记忘带了,就是手机没电了,要不然就是好不容易打过去却没有人接,再要不然便是千难万难的打过去,有人接,第一句话却是“有什么事?”,你这边火急火燎

  • 家里养了三只仓鼠,小丫头分别给它们起名为:小东西,美女,瓜子,我在一边嘲笑她起的一点创意也没有,丫头在那儿解释:小东西是因为它小又灵动,美女是因为它老是在梳理毛发爱臭美,而瓜子那是太爱吃瓜子了。想想也是跟它们还能沾上边。这几只仓鼠是清明买的,因为我们坚决不给她买狗,她就退而求其次要用自己在班报上发作

  • 看过一篇文章,是讲一个女孩与父亲的对话,小女孩对父亲说“爸爸,请你抓紧我的手,我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放手,而我在感到危险的时候会放开手”,想了许多自问了许多,适时放手是一种睿智还是一种自保,我在说当这位父亲感觉到自己的紧握危及到女儿生命的时候,他会不会放手?当这位女儿感觉到父亲的危险危及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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