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辛弃疾《贺新郎·别茂嘉十二弟》:“绿树听鹈鴂。更那堪、鹧鸪声住,杜鹃声切。啼到春归无寻处,苦恨芳菲都歇。算未抵、人间离别。马上琵琶关塞黑,更长门、翠辇辞金阙。看燕燕,送归妾。将军百战身名裂。向河梁、回头万里,故人长绝。易水萧萧西风冷,满座衣冠似雪。正壮士、悲歌未彻。啼鸟还知如许恨,料不啼清泪长啼

  • 宋·辛弃疾《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 2072年的冬天,已经迈过九十周岁门槛的我像一棵古老却依旧茁壮的槐树依靠在阳台上晒着太阳,我有了一个总统孙子,即便这么多年来,我只能通过新闻去了解他的点点滴滴,始终都未曾直接接触过他,但是,这些都不足以影响我由衷的自豪感,当然,改了名字的宋礼毛已经成了美国人,布什是美国人的儿子,却是中国人的孙子——

  • 又是一个恼人的深秋,我站在阳台上望着遥远的西方,夕阳在几片乌云的遮盖下仿佛一个被摔烂了的柿子流出令人恶心的桔红,一阵风吹过,光秃秃的脑袋上仿佛被人冷不丁地浇了一盆冷水,我伸手摸了摸脑袋——真是岁月不饶人啊,连头发都掉光了,给我留几根啊,好歹也能挡挡风啊。唉,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每天上下楼梯就是个很累

  • 二零三八年初春一个中午,美国长岛,一辆林肯加长车正缓缓地行驶在街头,开车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华裔男子,他一边漫不经心地开着车,一边透过车窗观望这街道两边的建筑……最后,车在一幢豪华别墅前停了下来,开车的男子从车上下来,走到门前把右手放在门边的一块四方的显示屏上,然后说了声“开吧”,别墅的门应声打开,

  • 深秋的傍晚清冷而凄凉,我站在阳台上望着西边那残留的一抹血红默默地发呆,风撩动着我脑门儿上那几根稀疏的白发,像是在嘲弄我已经年老体衰。老伴儿在屋子里叫道:“吃饭了!你从儿子那儿回来后,没事就站在阳台上看,你看什么呢?”

    老伴儿哪里清楚我们前脚上飞机回家,儿子后脚就去了美国——美国啊,在地球的另一边

  • 第二天一早,我就对老伴儿说:“收拾收拾,咱们回家!”

    老伴儿听了我的话,觉得很奇怪,问道:“又是哪根筋不对啊?不是说再住两天的吗?”

    我不好对老伴儿细说,可看她那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表情,也很无奈,只好放缓语气说:“我们在这儿终究还是要回去的,反正来也来了,看也看了,还不回去怎的?难道赖在这

  • 原来,毛毛读大学时,那个美国女孩曾到儿子所在的学校做过短期交流学习,因为相同专业的关系,他俩就认识了,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们之间甚至有了一丝好感,但毕竟时间很短,女孩学习期满便回到了美国,两人后来只是通过网络保持着一种朋友间的联系。后来,毛毛有机会到美国去进行为期一年的培训学习,巧合的是,那个美国

  • 这是一座地处南方的省会城市,常住人口有三千多万,再加上从全国各地,甚至从其他很多国家来的打工者,整座城市显得拥挤不堪。改革开放五十多年来,中国大地上,一座座城市像一个个巨大的黑洞一边无限地吞噬着各种各样的资源,一边不断地扩大着自身的范围,曾几何时,而今的人们却一方面在无限地怀念着曾经的青山绿水,一方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区里陆陆续续亮起了灯光,四周笼罩着一种宁静安逸的气氛。夜色尚浅,透过窗户向外看去,是一处碧波荡漾的湖泊,晚风轻拂,落日的余晖洒落在湖面上,闪烁着令人遐思的波光;沿湖有一条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每隔一段距离便会有一条长长的石凳,有一对貌似情侣的男女正依偎在一条石凳上窃窃私语;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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