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里所说的“青海湖”并不是指中国内陆最大的咸水湖,而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由解放汽车工业联营公司的12个主机厂之一的青海汽车厂生产的的卡车,我对它的信息知道的也仅限于此,但父亲和它的“青海湖”汽车之间的故事却深深烙印在我的记忆里。

    父亲出生于1960年,是家里的八个子女中的第五个孩子,爷爷奶奶那

  • 每一个历经艰辛从农村的乡间小路走出来的人,故乡在我们的心底永远是母亲倚门而望的样子,永远是铃铛摇曳的耕牛走向田间地头的方向,永远是一缕缕炊烟袅袅飘散的味道。

    想来走出生我养我的那个小院已经10年有余,但即使岁月流逝,即使光阴荏苒,故乡在我的心底永远是最最温热的归宿。我在那里度过了我的童年和少年时

  • 很多的时候说起母亲总是感到莫名的心痛,这个饱经岁月沧桑的女人,在这一生的人生际遇里尝尽了人世间的苦和辣。

    一直以来都不曾提笔写起母亲,未曾动笔,心头总有一股沉重弥漫,无法做到举重若轻。亦如在很多的时刻,母亲都会留下泪一样,她这一生的岁月轻盈如水,但又略显冰冷。今晚,我在离家千里之遥的地方写起她,

  • 爱情是什么?是弗洛伦蒂诺·阿里萨初次透过窗户看到费尔明娜·达萨时那种无可救药的沦陷?还是乌尔比诺医生和费尔明娜彼此依靠的同时默默忍受对方身上不可思议的一切?是阿里萨苦思冥想之后,终于见到阔别已久的爱人之后那种春天的感觉?还是费尔明娜在长久分别后的再次相遇时那义正言辞的拒绝?到底是什么?

    《霍乱时

  • 这是一本随手在当当上淘来的书,之前并没有引起我多大的关注,尤其是在看到几个粉墨登台的明星极力推介后,顿时觉得离自己平日的阅读方向相去甚远,但是在一个百无寂寥的午后,随手拿起,读了几章后顿时觉得难以释手,秉烛夜读,一口气读完了它。

    读罢《皮囊》,会感觉到生活的无可奈何和内心的苍凉会扑面而来,这是一

  • 我走的那天,苍山负雪,凛冽的寒风吹着地上的雪花来回奔波。当兵的日子里,很多次背起过行囊,但这一次,因为你们心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你们站在窗前目送我远去,心头一酸,所有的军令如山在这样的时刻剜心般刺痛着我。所有的别离都是带着重逢的期盼,但越是这样的期盼,越发的让离别异常的沉重

  • 风从湖畔来

    牧区冬天的夜是难熬的,窗外寒风四起,点缀着几盏忽明忽暗的街灯,装着心事的人在这样的夜里倍感孤独和落寞。

    纵然光阴荏苒,也纵然流年似水,一成不变的是那片静谧的湖泊,在月色的掩映下从来不曾向世人倾诉只言片语,唯有波澜不惊的湖面,唯有转湖的僧众虔诚的信仰。我在湖边落寞的楼宇里,闻听湖畔

  • 你走进来,标准的军礼,坐在我的对面,作为刚走马上任的指导员,我准备了一箩筐的道理想启发你的热情。

    腼腆的你,低着头,未开口说话已有三分的寒气逼面而来,对面的我正襟危坐,仿似见惯了来自兵的种种套路。当我问起你的家庭,你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眉低垂,半晌没有只言片语。待你开口时,眼里已然满含泪水,可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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