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初春了,天空才给这个城市,懒洋洋的落下了今冬的第一场雪,却只是星星点点的没有形状,薄薄的铺了大地一层白。

    (一)

    记得那年也是个雪天,只不过北方的雪,不似这里小脚女人般的害羞,而是如沙如粉,洋洋洒洒的。

    文工团的排练室里,每年一度的春节演出排练正在紧张的进行。本来我是搞独唱的,因为开

  • 不管什么样子的青春、终究会成为过去……

    我高中毕业那年,正赶上八十年代初期,各种稀奇古怪的思潮和五花八门的新鲜事,纷纷的迫不及待的挤进这块封闭了多年的古老土地,就算偏安一隅的这座北方小城。也无例外的骚动起来。

    邓丽君的歌曲,满大街腻腻歪歪的唱;“杜丘”立领的米黄色风衣在商店大卖,以至于缺货;

  • 拾一片红叶,夹在书里

    随意间

    了断了一个秋季

    也放下了你

    .

    曾经的故事

    只是在昨天演绎

    为什么

    你秋露打湿的眉间,还在忧郁

    .

    是思念

    弄乱了你的发梢吗

    还是叹息,飘然的落红

    已经收进了你的记忆

    .

    捏一个忘却给你

    让晚秋的离雁捎去{

  • (引子)

    我未曾见到过爷爷,因为他在父亲11岁那年就去了。

    那年,他死在了青海。当时只是听说他死了,小奶便独自一个人去那里收拾后事,千山万水的却只带了些遗物回来,最后烧了装进了一个小坛子里,算是念想。

    (一)

    爷爷的老家是山东邹平的一个叫“由家河滩”的小村子,村里大都是“由姓”人家。

  • (一)

    少不更事时,我们就是的朋友,后来虽然天各一方,十几年杳无音讯,但每每感觉起来,够得上“怀念”的,却也就是他们了。都说距离产生美,是不是这个原因,我不知道,也不愿意想。

    他的个头不高,按照21世纪人类的进化程度,属于个头矮小的那种,但他头脑却很灵活,处事也圆滑的多,这和他的年龄结构完全

  • 小时候,我记事儿很晚,五、六岁以前的事儿,就像盘古开天那会儿混沌一片,只记得月亮里有一个女子和兔子跳舞,后来想起来,那不过是小奶哄我睡觉时的一个故事。

    (一)日本房儿

    我的记忆,是从东北偏东的一个小城里,那片青砖红瓦的“日本房儿”开始的。那是我家曾住过的老房子,它与周边那些憨大的中国式红砖瓦

  • (一)

    春天到了,我家门前的小水沟里,冬天结的冰碴儿还没有完全化掉,巷子里的孩子们便迫不及待跑出门,蹲在水沟旁抠挖起沟帮子上的黄泥巴来,然后揉成团,三五成群的玩他们最喜欢的“摔炮”游戏,也就是把揉好的黄泥儿塑成碗状,口朝下猛摔,从而赢得碗底儿破洞大小的一块黄泥巴。

    这时,街东头的胖大婶便会扯

  • 翻开旧相册,首页便是一张集体照,那是高中毕业后的同学会,红男绿女中不乏有我曾经的死党和死对头,当然也有我的初恋。但最终我把眼光放在了前排那个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的老头儿身上,他便是我的语文老师—王先生。

    (一)

    王先生个头儿偏高,却精精瘦瘦的,走路时腰板儿微微前倾,看样子总像要跌倒。每每上课铃

  • 父亲对刚刚发生的事情并无感觉,他在意的是多年以前发生的事儿。病房角落里,他静静的在轮椅上沉默、或若有所思的跳跃着他的动漫般的思维,我便静静的守候在那儿,试图窥探他的内心世界。

    这状况几年前便有了苗头,诸如冬天里那“魂灵”莫名其妙的送了他件皮大衣;醉酒时那“魂灵”一路守护他安全到家等。对父亲的这些

  • 那年头,大街上的男人还挺爷们的,女孩也不那么的嗲儿;

    那年头,穿个喇叭裤就TM算个奇装异服,让人骂作另类;

    那年头,瞅见年轻人拉手秀恩爱的,还是新鲜事;

    那年头,高考的英文卷子,还只能算作10%的分数。

    (一)

    那年头,我还在东北偏东的一个小城,与其说小、其实面积并不小,只是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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