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多流言如夜莺,溜过去

    便堆积成背影

    摆脱不掉,欲罢又不能

    .

    他摇摇晃晃的,在你的身后痴情

    让你抓狂,却又让你沉静

    不经意间,留下你与上帝的感应

    .

    内心深处,谁没有见不得光的事情

    就连衣服里藏着的器官,也总有些欲壑难平

    犹海底喷发的火山,海面依然平静{p

  • 湖水轻轻撞岸

    西边露出晚晴

    沙滩上,鼓噪着人心善变

    流云风化永恒

    .

    棋盘山谷,涌来的风

    吹皱一池浓情

    将军石锁住的承诺

    一把温柔成空

    .

    不是我忘了你的模样

    而是岁月任你年轻

    你在三界外梵唱

    我却在红尘中放纵

    .

    不是我忘了你的痴情

  • 风筝的线断了,在风的鼓吹下,梦样的飘向久远,撇下一个圆圆地思念,孤独的滞留在古老的灵岩山。

    不知过了几个世纪,哪个思念变成了故事,故事又变成了传说,一段段的、涩涩的挤过“一线天”的缝隙,露出几点冬日的暖阳。那个风筝它在何方,你可知道?

    几个旅人,背负着思念、怀揣着故事、倾听着传说,艰难的循迹

  • 我这个人很奇怪,我不喜欢战争,认为那是灭绝人性的东西,但我又很喜欢看战争题材的电影,尤其是大视野的,而又极端惨烈、血肉迸飞的那种;

    我这个人很拽咕,我对钱的感觉并不强烈,认为只要够用就行、能活足已,但我又时常希望,哪天买彩票中上个几百万,便可像陶渊明那样“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又不至于饿死。

  • (一)

    和他相识,是在一次全市的歌手大赛上。

    记得决赛那天很冷,空气中凝结着初冬的寒气,让剧场内的那些等待参赛的红男绿女们缩成了球。

    舞台拐角处的他,突出的前额一个劲的冒热气,本来就不高的个儿,背微微前弓着,像是经不住脖子上那条超长的白色围巾的重量。有点褶皱的黑色西服,让人觉得前襟似乎挡

  • (序)

    六十年代中后期,曾经同志加兄弟的中苏关系,突然紧张起来。我们那个边陲小城,因为距离中苏的那条界河黑龙江不远,所以备战气氛十分紧张,各单位民兵都配发了武器、街道也开始组织“深挖洞”工程,说是要预防老毛子的原子弹,现在听起来真是让人笑喷。那年秋天,父亲仓促的送走了妈妈和年龄尚小的我们去乡下姥

  • 在我还不懂得性别是怎么回事的年龄,曾有一个儿时玩伴,叫丫儿。她家就住在我家对门儿,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孩。

    记得那个时候,孩子的时间是最自由的,真的可以大把的荒废,正如一首歌儿唱的那样:“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那时虽然没有今天的变形金刚、五彩积木。但在弹溜溜、扇啪唧、跳皮筋、推轱辘这些土得

  • 海边,游曳着一个孤独者

    在幽暗的、深邃的远处,享受寂寞

    留下没有污染的灵魂,谛听潮夕肆意的戏弄,大海的潮起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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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老的月亮,幽冥中脱得赤裸裸

    安静躺在凌波里,任狂野的时间定格

    明亮,剔透的思想,干净的流淌

    让所有的欲望失落

    .

    女孩,在梦般的画面里经过

  • 那条河,悄悄流淌了多少年,又无声无息地冲刷掉了多少记忆,没人知道。唯有隔岸不远的那块流石,却是亘古不变,还有我心底的那个年轻的灵魂……

    初二时,我班转校来了个新同学,叫杨帆,他是一个帅帅的高个儿,最吸引人眼球的、他竟然穿了条学校明令禁止的喇叭裤,这让老师愤怒,同学咋舌。

    他家离我家不远,由于

  • 【一】

    好多年前,我离开生活了二十几年的那座北方小城时,天上正飘着雪花。刚过十月的天儿,冬的气味便塞满了鼻孔,让人觉得喘气都难。

    一帮送我的狐朋狗友踩着滑溜溜的雪,一溜溜儿的在站台上列队,像是向我致哀。其实,突然的离开,那种不舍和牵挂并没有我想象中来的强烈,相反的还有些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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