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母亲是个令左邻右舍、亲朋好友交口称赞的贤惠女人。记忆深处的她总是脸上漾着笑、哼着歌儿在厨房忙碌,而后不多时便端上热气腾腾、荤素搭配又营养可口的饭菜。即便母亲有如此厨艺,我却从未主动请母亲传授我关于烹饪的知识。

    入大学后,北方好友嫌食堂饭菜不合口味,便买了一口小锅准备在寝室另起炉灶,最终因嫌弃

  • 我看见她穿着镶宝蓝石滚边的胭脂红的旗袍,散漫地走在三十年代上海的街道上。那时的街道上有很多人,叫卖声沿街飞舞,都市的喧哗和浮躁冗长而寂寞,这都无法阻止我猛一回头的刹那,一眼就看到了她——那个叫“张爱玲”的传奇女子。

    这时我才明白人可以如此艳丽地生活,我发现大俗到大雅原来只有咫尺距离,生命真实的状

  • 浏览着大自然在一年里最后的笑颜,那金色的秋叶,开始凋零的树篱,心里默颂着描绘秋天美景的诗句。

    “秋天的一个早晨/潮气很重/杂草上、瓦片上都凝结着一层/透明的露水/槐树上已经有了浅黄色的叶片/挂在槐树上的/红绣斑斑的铁钟/也被露水打的湿漉漉的”莫言写出了朴实却传神的语句。记忆中的小山村里,除了没有

  • 我曾经无数次想爱情到底是什么,我曾经怀疑我的父母之间有没有爱情。

    我的母亲有三个姐妹,家里没有男孩子,在60年代末70年代初,还有些重男轻女思想的时候,外公外婆将我的母亲,姨妈们当成掌上明珠,捧在手心。命运的安排,总是如此出人意料。我的母亲遇上了我的父亲这个穷小子,除了长得还算英俊,有一身蛮力之

  • 投注于井中的记忆和情感,于江南小镇上的人而言,就如同老辈人脸上的皱纹,让人有既亲切又深长的感觉。亲切是触摸的到的,深长是饱含意味的。

    小时候那些没有空调的日子里,关于整个夏天的记忆,都浸润在了那清凉甘甜的井水里——那从井底溢出的冰凉冷气,成为了我关于凉爽的最初记忆;井水里浸泡过的西瓜,收获了我由

  • 在长沙大大小小的街道边和小巷里,总会见到卖烤红薯的小摊。小摊的老板可能是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也可能是热情大方的阿姨。他们有着湖南人特有的爽朗,操着带着湘味的普通话招呼着每一位客人。南门口的烤红薯小摊兼卖糖炒栗子,每次经过这里,总会捎上一两个红薯回寝室。行走在异乡,烤红薯总是有着奇特的能力,它让我感受

  • 那是湖南西部的小村庄,毗邻重庆。满目的山和绿带来的不只是怡人,还有闭塞和贫穷,以及村民们如大山一样的敦厚、淳朴。热情好客的民风传承了世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方式也影响了世代。生活简单,每月三次的赶集算得上是隆重节日了。宽敞的柏油省道通向神秘而遥不可知的远方,晴则灰尘滚滚,雨则泥泞坑洼的窄马路通

  • 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题记

    我所喜爱的女作家中,冰心的文字略显矫揉,张爱玲的文字过于冷峻,毕淑敏是理智的,而龙应台则是理性又感性,她被誉为“华人世界率性犀利的一支笔”,于生活平凡琐细之处写尽温馨又令人感动的故事。

    “所谓父母子女一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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